“那,他和邢子获到底有什么恩怨?”
“那我就不知道了?按说他和邢总能有什么恩怨?或者有,我们这些下面的人也不知道。”
我见王哥的样子不像撒谎,也知道问不出其他的,便和他把酒言欢,顺便请教一下上课不懂的问题。
王哥也不是完全不说和齐爷有关的事,至少他就告诉我齐爷对他有救命之恩,他身上的功夫和读的书都是齐爷送他去学的,那简直就是恩同再造。他对齐爷是完全忠诚的,可以为他豁出命来。齐爷也信任他,所以才把他派来守护我。
多年后他终于用他的行动证明了他对齐爷的忠诚真的如他所说那样,可以豁出命去。
王哥的人和他的脸一样讨人喜欢,不时地讲笑话哄我开心。后来他告诉我,其实我也很讨他喜欢,所以他才一直对我很尽心。
我可以讨得齐爷的喜欢,王哥的喜欢,甚至很多人的喜欢,可是那时我最想讨得子获父亲的喜欢,却是那样的难!
也不知道和王哥喝的多少啤酒,要不是他拦着,估计我非要醉倒不可。
回到家里看手机才发现晚上子获给我打了两个电话,我都没听见。这家伙在电话那边一定有些气急败坏了。
我给他拨打回去,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接起。
我听到他的喘息声,便撒娇地问:“干嘛呢,那么久才接电话?”
“正洗澡呢,听见电话响,猜着是你,就赶紧出来接了。我这身上还淌着水呢!”我听见他行走的声音和毛巾擦头发的声音。
我都能想象他健硕的身体上挂着的水珠,顺着他肌肉纹理的水痕,环绕他周围的热气,想着就忍不住心荡神怡。
“我想你了。”我说
电话那一端传来他的一声轻笑。
“你想我了吗?”
“嗯。”他轻嗯了一声。
“那,你的小获获想我了吗?”我故意把声音放得软糯。
他又嗯了一声,他的声音很轻,低低的,沉沉的,就像一阵温热地风拂过我的心头,酥酥痒痒,甚至还带潮湿的水汽,让我的人也浸润了起来。
“擦干了吗?”我听到自己的声音细若游丝。
“嗯。”又是那样一声轻嗯,我的脑子便觉得一轻,酥麻感从头发丝传到脚趾头,灵魂出窍是不是就是这样的感觉?
“有多干?”我接着问不走大脑的问题。
“很干。”他的声音近乎叹息,突然又有些烦躁地说:“你赶快睡觉吧!我挂了。”
我怕他挂我电话,便连忙撒娇说:“干嘛那么着急?难道床上还有女人等你?”
“妖精,”他深深地喘息着说,“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连夜过去收拾你!”
“好啊,榻都帮你暖好了。”我咯咯笑着。
“赶紧睡觉,我挂了。”说完他就强行挂了电话。
我抱着手机回味着他那一声声轻嗯,酒力渐渐上头,把手机随手丢在枕头上,也懒得洗澡了,就这样带着夏夜的黏腻入睡了。
子获是天底下最性感的男人,他即使什么都不做,只要轻嗯一声,就能化解我心里所有的哀怨和委屈,让我乖乖缴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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