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开始变得温柔了,温热的鼻息喷在我脸颊上,唇在我的唇上辗转,舌尖却乖乖地交给我品尝。他舌尖的味道很缤纷,有薄荷糖清甜的味道,隐约的煎饼果子甜面酱的味道,剩下的便是无法描述又让我迷醉的邢子获的味道……
吻了很久,他的唇离开了我的唇,舌间也从我嘴里撤离,我意犹未尽地追了一下,他便去而复返……
“够了吗?”我唇上的那一抹濡湿温暖转移到了我的下巴和脖颈,暗哑的声音在他的喉间支离破碎。
我浑身无力,只能颤声说:“够了。”
“我还不够,真想就这么亲一辈子。”他叹息着抬起头看着我,眸色温柔而迷离,又牵了牵嘴角,浅浅一笑说,“可是现在不能再亲了。”
说着,他拉过我的手放在他身体的某处摸了一下,邪魅地一笑说:“再亲就要出丑了。”
我脸一红,用力地抽回手,飞快地推门下车。子获也笑笑下了车。
我们一下车,便看见薛总手插在裤兜里,站在不远处。看见我们下车了,他便笑着迎上来,揶揄着我们:“哎呦,瞧你们这恩爱秀的,我都没法下眼。”
子获笑笑,牵着我的手向里走。
薛总继续玩笑说:“关小姐,邢哥每天都这么卖力气吗?难怪你越来越漂亮了!”
我的脸一下子就烧了起来,估计都红到耳朵根了。
子获用手包拍了他一下,说:“别瞎开玩笑,没大没小的。叫嫂子!”
薛总立刻收敛起那轻佻,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嫂子。”又对子获说,“哥哥,您这是打算收心了?”
子获没有答他的话,“那马养得怎么样,带我们去看看。”
“好着呢,我请专人伺候着呢!”
后来我知道那匹马是子获一早就托薛总给我买的。养二奶和养赛马相比,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这匹马花了小一千万,每天又花大把的银子养着,一年我也没来骑几次。有钱人的操作,我真的看不懂。
不来骑,不代表我不喜欢。我的优尼寇恩一牵出来就是那么俊逸迷人,我忍不住过去抚摸它的脖颈。
子获站在一旁看着我,唇角挂着一抹浅笑,手里拿着香烟却也不抽。
倒是薛总嘴皮子油,对我笑着说:“美人儿骏马,嫂子比我那广告片的模特都漂亮!早知道就不请别人了,请嫂子来帮帮忙,随便拍两段,那绝对比现在的效果好。”
虽然也知道这是薛总说的奉承话,但还是被他夸得不好意思了,便岔开话题问:“薇薇呢?怎么没在啊。”
薛总一笑说:“快生了,在家养胎呢。”又转头问子获,“你们没有打算?”
子获一挑下巴,笑笑对我说:“问你呢,有没有打算?”
这家伙竟然帮着人家一起开我的玩笑,我脸一红,羞恼地说:“问我干嘛!我不知道。”说完搭着马童的手,踩蹬上马跑开了。
我骑着优尼寇恩在草场上漫步,阳光暖暖地晒在身上,草叶上的露珠反射着晶莹的光芒,微风绕耳,草香扑鼻,我的心情无比的愉悦。我的人生马上就要翻开新的篇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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