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聆点点头,又疑惑起来,“老夫知道天门坪大营,那里合计全军两万余众,常备在职万余人罢了,朝廷一直都是如此,多年成例,怎会有赤字一说?”
“如今天门坪已增兵三万余众。”
明聆一窒,看着赵飞扬许就说不出话来。
而赵飞扬将营中事武说与他听也有自己的考虑,皇帝对这位明聆大师都有非常态度,他想借此看一看,这位到底是那一路的神仙。
“大师不信?”
明聆颔首,“说真的,老夫不愿相信,可此事既是军门所言,老夫又不得不信。”
“何以如此?”
“乃为军门为人。”明聆道,“我与军门相交于误会之中,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所以你说的话,老夫愿意相信,可天门坪大营自成立之日起,就从未增兵,拱卫京畿的部队很少动用是故大梁前例,一切京畿卫戍部队,常控兵力则矣,增兵之事,却从未听说。”
赵飞扬点点头,眯着眼睛盯着他,“看来大师对我大梁国是颇为了解啊。”
明聆到不避讳,“老夫也算此间闻人,故此很多别人不知之事,老夫尚知个大概,仅此而已。”
“果然如此?”
“果然。”
赵飞扬不再追问下去,反而道:“其实大师,这一次就算您不找我,我也有事想和您说。”
“军门不必讲老夫也知道,可是军门想向老夫学习书法啊?”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