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掏出韩直的那份绝命书叫给赵飞扬,“你看一下,就在刚才,兵部已经将陈宜津的案子结了。”
赵飞扬非常出乎意料,“这么快?”
“是啊。”皇帝叹息着道:“这是唯一留下的东西,你看看吧。”
赵飞扬看后不由冷笑,“看来陈家的手段果然厉害,一个畏罪自杀的韩直,再加上那个将要被处斩的陈宜津,这件事倒落了个死无对证。”
“是啊。”
皇帝一声叹,“越是这样,朕心中越是不安。”
“我知道。”赵飞扬道,“那一凡兄此次来,不会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得吧啊?”
“当然不是。”
皇帝说,“除了这件事之外,我想和兄长出去走走,这段日子,在宫里太闷了。”
“一凡兄要去何处?”
“我看不如这样就在京郊处,兄长呈文举行一个射猎比赛什么的,届时我便可以出来透透气了。”
“如此也好。”赵飞扬道,“本来我也想着最近要全方面的检视一下部队。如此也是个机会;但既然说到这里,我还有一事请一凡兄帮忙。”
“何事?”
赵飞扬一笑,“我想届时请陛下调集禁军、在京畿各方队伍来参与这场检视,我要让天门坪的军人和他们进行比试,择优劣,检不足,以此来调整训练科目。”
“如此甚好。”皇帝赞同他的想法,“如此,兄长你呈文一篇,送到御书房后,我会第一时间进行批示;兄长你真是费心了。”
赵飞扬忙道:“此我直本分,一凡兄既将大营交予我手,自当训练出一支不败之军,以策君安、国安。”
“此事便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