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维桢带着两人来到一处典雅的酒楼,门口“寻香斋”三个字龙飞凤舞。
“穆兄,这寻香斋可是这涪陵城最出名酒楼,以酒香醇浓厚,肉肥而不腻出名,许多人为了一饱口福也愿意千里迢迢来这里用上一膳。”
杜维桢手执玉扇,笑容温和,好一派翩翩少年风度,惹得寻香斋门口不少少女驻足。
他们三人一进去就有店小二领着他们寻了一处角落。
“几位客官要点什么啊?”店小二肩上搭着雪白长巾,点头哈腰,让人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两位兄台先说吧,我随意。”杜维桢端的是君子风度,谦和有礼。
“杜兄点吧,我们兄弟二人什么都不懂。”
“也好。”杜维桢轻轻点头,说了一串菜名,小二应下,然后就恭敬离开。
杜维桢欲言又止,不知从何说出口,但等不及他说什么,小二就端着吃食回来了,朗声道:“请三位客官慢用。”
说着店小二将一盘盘盛满了菜的碟子放在了桌子上,
在掀开最后一个盖子的时候,杜维桢只看到眼前寒光一闪,那店小二竟是抽出一把匕首朝杜维桢挥了过来。
“小心!”练武之人反应力自是不一般,穆生白两人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穆生云一拳挥向小二,他正好被打中胳膊,只见他手一偏,那匕首只划过杜维桢的胳膊,紫色衣衫渗出血迹。
穆生白飞身过去,一脚将小二踹到地上,哀嚎几声,知道打不过两人,竟是直接从窗户飞了出去。
穆生白和穆生云运起轻功追了出去,杜维桢捂着受伤的胳膊看向窗外,眼神幽深。
“小贼还往哪里跑!”
城郊,两人将那小二围了起来,那人一双鹰眼闪着寒光,恶狠狠地瞪着两人,“这件事情跟你们两个人没有关系,你们何必引火烧身。”
两人逼近小二,穆生白冷笑,“你在我面前动手又被我抓住了自然关我们的事情。”
很快,那小二就被穆生白捆了起来丢在了地上,他还不死心,阴毒地盯着穆生白,嘴里威胁,“你知道我是谁的人吗就敢抓我?”
“那你是谁的人?”穆生云来了兴趣,蹲下来凑近小二。
那小二却不说话了,哽住脖子转过了头,穆生云冷笑,故意压低声音阴森森地说:“生白,拿出你珍藏的痒痒粉给这兄弟尝尝。”
“好嘞。”穆生白高声应和,便从腰间摸出一小瓶子递给穆生云。
“哼,别想吓唬我。”
穆生云把瓶子打开,“是吗?我生白这痒痒粉可是专门为你这种嘴硬的人设计的,一瓶下去你连自杀的力气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