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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小姐前几天来的时候是说了要定淑芳斋这季限量版的裙子，当时我也跟两位小姐解释过了淑芳斋限量版的规矩是不接受预订的，谁先到先得，凌小姐不会是忘记了吧？”见夏婉茹默认凌冰雪的胡闹，红掌柜也知道像夏婉茹这种高傲的人，是不屑理会她们这些下人，心里虽然有些不舒服，身为掌柜多年，这点修养红掌柜还是有的，红掌柜转头朝着凌冰雪解释道。

“红掌柜，我们平时没少来你店里买东西吧，我可记得你们店里几乎没每一季限量版的裙子多半都是夏姐姐买的，这裙子我们可是来看过好几次，就这样让她拿走了，你们有没有照顾过我们这些老顾客的感受，太让人寒心了。”凌冰雪压根着就没想跟红掌柜说理的意思，直接开始摆谱道。

意思很明显，夏婉茹在你这里买的东西就比她一个刚回帝都的云溪多得多了，你确定为了一个破规矩，错失像夏婉茹这般照顾你们生意的大鱼？

“这，，，”

凌冰雪说得对，要是得罪了夏婉茹，别的先不说，就光夏婉茹每年在她这里消费也是有好大一笔钱的。如果单单为了一个云溪流失了这么大一个顾主，对红掌柜来说确实是得不偿失。

若是一个云溪，再加上淑芳斋的声誉，红掌柜觉得，得罪一个夏婉茹是值得的，毕竟淑芳斋多年来的信誉，不能因为一个夏婉茹而毁了。红掌柜深深的明白，一个没有口碑的淑芳斋，生意就会一落千丈，不是夏婉茹每年的那点光顾就能补上的。

做好打算的红掌柜，朝夏婉茹凌冰雪两人方向深深鞠了一躬，满脸歉意道：

“对不起夏小姐，凌小姐，淑芳斋的规矩不能废。还请两位小姐重新考虑一下店里别的服饰。”

凌冰雪没想到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红掌柜却不为所动，有了上次瑞兴酒楼被凌天朗突然冒出来的教训，已经气急败坏的凌冰雪忍着怒火朝红掌柜下最后一次通牒，语气不善道：

“红掌柜，你别不识好歹，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再答应我们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