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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古老轻扶禅杖，牧雨灵的灵剑便自动脱手，飞到了古老的手上，

“牧姑娘，老朽并不是敌人，我们断空大陆过来的人，也未必对你们都是有敌意的。”

“那你们上次的那个进攻！害得我们死伤无数。”牧雨灵虽然手中没有武器，仍旧是赤手空拳戒备着古老。

那场战争打的那么惨烈，无数个武者都死在元族手上。

古老一点都不急，仿佛知道牧雨灵会有这么大的抵触，娓娓道来，“我知道你们对元族恨之入骨，但我们内部其实是分两派，其中一派是主战派，其实一派是主和派。”

“像我们等闲散人，根本就不想与任何人为敌。”

如果元族真的全部进攻的话，除非你们的天王再现，不然没有人能够阻挡元族的脚步。

牧雨灵被说的有点信服，眼前的古老和凝心也确实不像大恶之辈，毕竟在人类中也是有好有坏。

凝心的彩带飞出，缠绕在她的手臂上，两手展开，就如同两把武器一般。

“雨灵姐姐你还是不要当我们的敌人了，我刚查看了你的实力，我的实力可也比强哦。”

“凝心！胡闹！”古老的禅杖飞了过去，轻轻地敲了下凝心的脑袋。

“干嘛！”凝心嘟着嘴。

“怎么能对牧姑娘如此，牧姑娘请见谅。”古老一挥手，灵剑飞回到牧雨灵的手上。

牧雨灵倒是不怎么介意，她也从来没有认为自己是个天才，她的修行速度极慢，直到23岁，现在才修炼到五品而已。

“姐姐的天资愚钝，自然比不是聪明伶俐的凝心妹妹了。”

古老唤回刚刚的揍了凝心的禅杖，一边检查一边说道，“牧姑娘无需妄自菲薄，你的身体天生特殊，修炼起来比常人要慢些，但确实有特殊之处。”

“我？有特殊之处？”牧雨灵的表情有点尴尬，通常她被别人说的特殊之处，大概就是美色了。。。

古老继续说道，“对的，你的灵气极致阴柔，只要升到高品，将一帆风顺，没有任何阻碍。”

牧雨灵听懵了，“高品每升一品不都是非常难，需要机遇和突破吗？”

古老不以为意，“那只是前期人类武者的境界不够稳固，导致需要更多机遇和突破，才能在高品完成建树。”

牧雨灵听云里雾里，这和她从小接触的武者的修炼的完全不一样。

凝心倒是跟早已经听过这段讲解一般，好奇地打量着牧雨灵，“怪不得姐姐身上的气味这么好闻，原来也是特殊体质。”

少女突然想到了什么，讶异的问道:“师傅，你不会是想收雨灵姐姐当徒弟吧。”

古老老脸一红，“牧雨灵姑娘，本来是想去帮掉你那个小忙后，我再开口的。既然我小徒一看说出了，老朽就厚着脸皮再问一句，姑娘可否入我们门下。”

接二连三的变故，让牧雨灵的思维有点混乱，好歹她还记得唯一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宋一还在和那个九品遗物斗争。

牧雨灵看着凝心那期盼的眼神，又想着即使是人族也是坑害着自己，元族说不定也不全是坏人。

然后释然道：“牧雨灵愿入门下，师傅！”

“好好好！”古老的深感欣慰，摸了下自己的白胡子，眉开眼笑道：“没有想到老夫在将死之年还能再收一个好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