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阑妃觉得自己有些冷,那种冷是涩骨的,她哆哆嗦嗦着,绯红的美目闪烁不定。
不是路文琛……
昨晚上跟她在一起的男人不是路文琛。
就是路文琛又能怎么样呢?
她期待她惊喜她羞涩,最后得来的一定是冷眼,讥讽以及羞辱……
从大脑深处传到一声声性||感的暗哑。
童俊银这个名字好似仅仅用了一天一夜就刻入了她灵魂般深刻。
她看不清男人的脸,但希翼透过窗外的月光瞧见了他殷红妖异的唇瓣,溢着童俊银三个字。
这场荒延竟然持续到了第二天晨曦微光。
中途她不知昏死过去多少次。
直到现在,也就是日落西山,她才堪堪醒来。
对这一切,聂阑妃都很无措,脑子混乱的像是糊桨。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知道后果,可是她还是期待那个人是路文琛。
没办法啊,她就是爱他啊。
聂阑妃爱了路文琛十年啊……
说她活该也好,骂她犯贱也罢,可就是爱啊……
这份爱沉重到压住了她大半条命……
正当聂阑妃痛苦不堪的时候,主卧里进来了个男人。
目光煞是沉溺柔和,“你醒来了?”
聂阑妃先是浑身一震,紧接着僵硬如石,宛若机械般不自然的抬头。
这时候男人已经快步了过来,就坐在床边,靠得她极近。
伸出一手来就揉上了她的脑袋,低醇的笑声蔓了过来,“头很疼吧?我给你煮了醒酒姜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