槟榔加酒,天长地久。
这样糟蹋自己身子,还能活这么久,也算是个奇迹了吧。
墨盏用双手支撑着脑袋,朝他眨巴眨巴眼睛。
“死娘炮,用这种眼神看着老子干嘛,老子又不是同性恋。”男人咝了口凉气,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到墨盏身上,多看了几眼。
别说,虽然是个男的,但比女人还要漂亮。
眼角微微上挑,有颗小痣,勾勒出漫不经心的诱人感。
薄唇殷红,脸很小巧,却并不显得小家碧玉,而是美得自带攻击性。
她撑着脑袋,黑色袖口中,露出一截雪白皓腕。
正所谓我花开后百花杀,便是如此。
男人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那个……”他清了清嗓子,道:“如果你想肉偿,也不是不可以。”
墨盏差点大笑出声,这还真是一个一个梦飞出了天窗,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小幽灵飞了回来,停驻在她的肩膀上,“我找到爷爷了,就在不远处的废弃楼房里面。”
当然,男人听不见它说的话,只能听到叽叽喳喳的鸟叫声。
“好。”墨盏拍拍小手,从旁边的草坪里捡来一块大石头。
她看向男人,眼尾小痣美得惊心动魄:“我同意肉偿,你过来呀。”
男人盯着她手里的石头,电光火石间,回想起了板砖敲在脑袋上的那种要命的疼痛。
他摸了摸还未愈合的后脑勺,朝墨盏吐了一口老浓痰:“你当我傻啊,你肯定又想打我了。”
随地吐痰可不是个好习惯。
墨盏微微一笑,笑容和蔼可亲又单纯无害:“你放心,我保证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