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尔麦特看着好像很开心的相泽消太,心累地擦了擦汗。
他替风间真理思考了一下,要是老有人这么逗自己的话,自己早就一拳把那人送上天了。
相泽消太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欧尔麦特看了看对他无可奈何的风间真理。
大概是实力强大?
“八木桑我们走。”风间真理朝相泽消太竖了个中指,拖起欧尔麦特往外走。
“我们去逛海洋祭,再见!!”
“这不太好吧?”欧尔麦特说,“还没结账……”
“让他一个人结。”风间真理走到吧台附近,看到甜点架子上的芝士蛋糕卖光了,于是更生气了。
“呃……”欧尔麦特声音卡了一下,“相泽君总是这样吗?”
“是啊,现在发现了他的真面目了吧,他就是个混账!”
芝士蛋糕做得很软,不过用的芝士原料一般,吃下去感觉有点腻。
虽然不太合自己的口味,相泽消太本着不浪费食物的原则,还是老老实实吃完了。
再怎么说,也是风间真理送的嘛。
去结账的时候,他把风间真理说的那个短发服务生的外貌形容了一下,问结账的店员:“怎么没看到她?”
“先生您认识她?”店员眼睛一亮。
“之前下雨的时候,她送了我一把伞。”相泽消太神态自若地回道。
偶像剧一样的剧情!
店员有些兴奋,随即惋惜地叹了口气:“她就是昨天下雨的时候,在回家的路上摔倒了,听说伤到了腿,还打电话跟经理请了两天假。”
“不会吧?刚才我好像有看到她。”相泽消太惊讶地说。
“您可能看错了,”店员笑了笑,问道:“要不您留个联系方式,等她回来上班了,我们再联系您?”
“不用,有机会我会再来的。”相泽消太拒绝了。
从得到的消息来分析,风间真理看到的渡我被身子,应该也不是她原本的样子,即使留下联系方式,也就没什么实际用处。
渡我被身子的个性,找起来应该挺难的,而且之前没抓出,她应该不会那么轻易地出现了。
他拿出手机联系塚内直正,塚内直正说他得到消息是渡我被身子最近出现在这附近,才会叫他们陪风间真理过来的。
和相泽消太的猜测相差无几。
难道要在渡我宅的周围,用个性把所有人都看一遍?相泽消太扶额,觉得自己和风间真理相处久了,想法也变得不靠谱起来。
他走出咖啡厅,风间真理在大街上和欧尔麦特随意逛着,她手里拿着一盒章鱼小丸子,看到相泽消太,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
“你遇到的那个服务员,昨天下雨的时候摔伤了,还不能确定是真的摔伤还是渡我被身子刺伤的,也不知道她变成服务员出现在这家店的目的是什么。”相泽消太说。
“你知道那个服务生住哪吗?”风间真理问。
“不知道。”
“现在进去问,那些小姐姐很乐意告诉你的。”风间真理说。
相泽消太瞥她一眼,发现她那不是在吃醋,而是看好戏的神情,有些不得劲,懒洋洋地回道:“让塚内警官去查好了。”
“那我们要做什么?”欧尔麦特问。跟在这两个人身边,他经常会觉得跟不上思维。
“到处逛逛,”风间真理拿起摊位上的一串贝壳手链,“八木桑觉得这个怎么样?”
“很好看!”欧尔麦特竖起大拇指。
相泽消太留在原地给塚内直正发消息,风间真理和欧尔麦特越走越远。
“风间少女觉得相泽君对你怎么样?”欧尔麦特突然问。
“不怎么样。”风间真理哼了声。
“他应该很想对你好一点的。”欧尔麦特说。
“以好意为名义的伤害吗?”风间真理的语气尖锐起来,“为什么不能跟我好好说话?他怎么就认定了我不能理解?因为他根本不在意我的感受!”
“不是这样的,”欧尔麦特摸了摸她的头,“相泽君比谁都要在乎你,他刚才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吧?”
风间真理不吭声了,脸上明显的写着不服气。
即使欧尔麦特是她的偶像,在这个问题上她也不会妥协的。
“相泽君真的很在意你。”欧尔麦特说,“也许,他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来确定他在你心里的地位。”
风间真理一脸懵懂,似乎是觉得难以理解。
“他以前做过不好的事吧?把你开除什么的,因此你对他存在着很深的偏见。”
风间真理语气飘忽:“所以……?”
欧尔麦特点点头。
其实还在飞机上的时候,他就在想这个问题了,不然怎么解释相泽消太的行为呢?真的太过分了啊……
风间真理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她满脸复杂地瞧了瞧欧尔麦特:“八木桑你现在有点像知心大哥哥。”
“哈哈,是吗?”欧尔麦特又摸了摸她的脑袋,“可能是以前经常安慰塚内的原因,他总是和我说妹妹太叛逆了,感觉很苦恼。”
“八木桑在暗示说我叛逆?”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
“那就是说那个家伙?”风间真理夹起一个章鱼小丸子,“这样的话我就勉强接受好了。”
欧尔麦特盯着她圆鼓鼓的脸颊。
“八木桑要不要?”风间真理问。
“可以吗?”欧尔麦特突然紧张。
“当然。”心里还在思考着其他的东西,风间真理没有意识到,自己用了同一双筷子,把章鱼小丸子夹到欧尔麦特面前。
欧尔麦特也没有提醒,金黄中透着一些焦色的章鱼丸送上来,被他张口咬住。
松软的柴鱼片点缀在上面,和沙拉酱交织在一起,有种独特的香气。
表皮口感酥脆,咬开之后,里面的章鱼粒也特别的鲜嫩。
“好吃吧?”
“超级好吃!”
相泽消太找过来,看到的就是他们表情异常幸福,背景快要长出花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