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殿下,您终于回来了,奴才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全是死人,吓死奴才了……哇……”
慕北抱着她的腿,哇哇大哭。
好半晌,沈颜才和东南西合力将人拖到房间里,安抚下来。
“怎么回事?”沈颜问。
慕北抽搭了两下,开口道,“奴才……奴才也不知道咋回事,昨儿晚上被刺客打晕了,一醒来发现奴才被丢到了乱葬岗去,土都埋了半截了,周围全是死人,奴才从土里爬出来,就往天临城的方向走,走了一小天,鞋都磨破了,才遇到辰西他们。奴才差点就死了……唔……”慕北说着,哇的一声又哭了。
“好了好了,没事了。这不是回来了吗,别哭了别哭了。”沈颜出声安抚。
“……殿下,昨夜您是怎么脱身的啊?”慕北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还不忘问。
沈颜闻言嘿嘿一笑,只道了句,“山人自有妙计。行了,你刚回来,本宫准你休息五日,安心养养。”
“谢主子。”
“辰西,送他回房休息吧。”
“是。”
“良东,你明日一早去街头的回春医馆挂一张燕公子的牌,先存一百两银子备用。”
“是。”良东没有问什么,只恭敬应了声。
将所有事情都安顿好了,沈颜将人都遣了出去。房间里只剩她自己,沈颜坐在窗前,看着皇宫里斑斓的夜,目光悠远。
古代还真是同历史书上记载的那般,皇权社会,藐视人权,视人命如草芥。本以为穿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东宫太子,她可以拥有一点点人权,没想到却也是步步危机。
在皇宫里虽然束缚,却也是一层保护壳,至少在这里头她可以衣食不愁,生命无忧。
接下来的几天,沈颜的生活过的难得的平静,每日卯时起,申时眠,白日里便品品茶,吹吹风,下下棋,一晃就是一大天。
在平静中过了三天,第四日午后,大理寺来人通报,胡三儿等人的尸体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