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女子应当在家娇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放任自流到外面习什么武!
教养得如此粗鄙不堪,有伤风化,简直污了他们林家的门楣!
“祖母,我说的哪个字脏了?睡字?您晚上不睡觉吗,怎么就脏污了?”
“你…你真是强词夺理,巧言善变,不可理喻!”
方氏怒火中烧,这个薛氏,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我不可理喻,您就有理了?一大把年纪不好好颐养天年知足常乐,瞎掺和孙子房里的事,您怎么不给林砚排排日子,让你孙子夜夜春宵啊!”
玉衡看着老夫人那尖酸刻薄为老不尊的样,就觉得心里不爽快。
送小妾就算了,跟谁睡觉都要管,未免也太隔应人了,当她是泥捏的啊。
“放肆!”
方氏手中的香木拐杖跺得直响,沟壑深深的面上布满阴云,如暴风雨来的前夕。
“你自己闯了祸,连累我们砚哥儿娶了你这个丧门星!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有什么脸质疑我这个长辈。”
“祖母!”
林砚愤怒的朝方氏吼道,“我和阿衡还未圆房,她怎么可能怀孕。”
阿衡不易受孕的事不是说先保密吗?
方氏怒火攻心,头脑一热就将玉衡不易受孕之事吐了出来。
看着愤怒出离,快要爆发的孙儿,方氏心里也有些发怵。
玉衡看着两人,刚才脑袋似乎停顿了一下,不确定地喃喃问道,“你们刚才说什么?”
什么不会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