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辰轩瞅她在书案前坐了下来,认真看书的模样,不多打扰,走了出去。
萧六早已等在门外。
两人嘀咕了几句,便闪出了院落。
夕沅瞧着那人面孔有些生,新来的暗卫?
见二人离开,夕沅无心看书,站起来,欲将窗子关上。
“嗖”的一声,一根白色利剑般的东西飞了进来。
夕沅顺着它视线瞧去,那东西此时却躺在了书案上。
她上前瞧了瞧,一根白色的羽毛,好奇怪,这样轻飘的东西怎么就这么凑巧地躺在了这儿?
再仔细一看,这羽径上似乎绑着纸条。
夕沅小心地拆开,就几个字:丫头,抓紧习武。
她微微一愣,这不是给自己的吧?
谁这般无聊,都知她是个女医者,催习武?脑子怕是秀逗了吧。
真是无聊,她拿起羽毛,准备丢到一旁。
想了想,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莫不是,真的是写给自己的?
会是谁呢?
夕沅苦思冥想,绞尽了脑汁。
天啊,忘了,师傅,了真师傅,还送了自己一串七子檀木珠,啊,对,还有一本书。
书呢?那本叫易卜经的武功秘笈,是上乘的轻功心法,当时她还说是占卜用的,被人家好一顿嘲笑。
“采焕,你进来。”夕沅推开书房门,朝门外的丫鬟道。
“以后不用在外面候着,像上官府一样,进来屋里守着。”夕沅瞅着她冻得通红的鼻子,心疼道。
“小姐,这里毕竟是王爷府,奴婢不敢放肆,再说已开春,并不冷。”采焕耸了耸鼻子,囔囔道。
“你这丫头,还说不冷,鼻涕都流到嘴里了。”夕沅捏了捏她的鼻子,笑着道。
“哪里,哪里,根本没有啊。”采焕摸了摸鼻子,悻悻地嚷着。
“哈啊,说了你就信,不经逗,好了,去把我陪嫁的东西翻一翻。”夕沅乐了一会儿,开口。
“小姐,你要找什么啊?”采焕小心翼翼道。
“上次给你一本书,和一串佛珠,你可记得放哪了?”夕沅瞅了她一眼,笑了笑。
“记得,我单独放着了,应该能取来。”采焕犹豫了一下,反应似有些迟钝。
“应该?什么意思?”夕沅满眼疑惑。
“小姐,就是,就是。”采焕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就是什么,有人欺负你?”夕沅一脸紧张,急切道。
“小姐,你,你别问了。”采焕搓着手,有些无助道。
“说!”夕沅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