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解着,却听见身后一声说道:“你这孩子平日那般聪明,怎么对着姑娘就变成了木头脑子?”鲁流凌连忙回身行礼道:“傲夫人。”起身说道:“傲夫人何出此言?”杨蘅无奈的看了他一会儿,又与锦慧对视一眼。
锦慧错开眼光,掩嘴偷笑一下。顾及着灵堂肃穆,不敢太过放肆。杨蘅心里叹息却也无可奈何,她见鲁流凌的次数不算少觉着此人武功头脑皆是不不弱。
但一见他与锦慧相处,心里却越发觉得,这世上竟有比傲风尘更不解风情之人。
无奈摇头说道:“你和锦慧虽两厢清白,但你做事未免太过坦荡。这事几乎尽人皆知,如今这般情景你这孩子也不知道多宽慰几句。若你再是这般,怕是结局不变。”说罢看了锦慧一眼,心里却叹息:慧儿倒不是木头,但却是个实心肠。
鲁流凌对男女之事反应虽慢,但也不是傻子。杨蘅说到这般地步,哪里还有听不明白的。
又看了锦慧一眼,锦慧也不回避知道他并无其他意思。左不过是想知道是不是她跟杨蘅说了些什么,却也不打算隐瞒点了头。
鲁流凌一时有些哭笑不得,横竖所有人都知晓也看得明白。独他一人身在局中看不清楚,行礼道谢:“多谢傲夫人指点。”又对锦慧说道:“劳烦了。”锦慧还礼说道:“应该的,你我相识多年。虽无男女之情,但却早有金兰之义。”锦慧说的坦然,鲁流凌也笑的洒脱,江湖人本就快意恩仇。
若有情意自是厮守一生,但既无此心自然也该放得下。勉强纠缠又有何意义?
鲁流凌说道:“是我忽视与她,之后必回牢记傲夫人教诲。”杨蘅看向正在来往布置的巧心说道:“我比你多活了数十个年头,看得人也比你多些。这孩子自是不错,但看着是个不轻易表露的。你又格外不懂这些,此后还是要多多关心才是。可别像你那个爹一般。”正在随处走动留心观察,心里正满意着的老管家突然一个喷嚏。
吓得随行仆从一惊,原因无他老管家虽说练武但年岁终归大了。哪里还容的了什么闪失?
这边鲁流凌倒也不介意杨蘅这把说辞,毕竟他们多年朋友自然会互开玩笑。
但甚少听到父亲从前事,尤其是与母亲有关的。见鲁流凌有心打听,但却不敢开口。
杨蘅直接说道:“这事倒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但还是你父亲亲自告诉你为好。你们父子二人也该好好说说话了。一家人倒是与我一样生疏。你们父子俩就是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