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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曲直微微抿了一下唇，在苏灵乔等待的目光中，过了一会儿才开了口。

“感觉如何？”

苏灵乔没有马上回答，因为这个问题正是她想问的。

她以为大师父应该是告诉她，他感觉如何。

所以，被这么一问之后，苏灵乔只得去回忆。

回忆着刚才的触感，苏灵乔认真回答道，“感觉挺好的。”

闻言，墨曲直微微点了一下头。

“那这就是良好的开头。”

得到肯定之后，苏灵乔仿佛看到了曙光。

起码有了开头，接下她再感悟，或许不会再横冲直撞那么粗暴了。

“多亏大师父指点。”

谢过墨曲直后，苏灵乔最终还是没忍住问道，“那大师父感觉如何？”

正敛着眸子正在喝水的墨曲直闻言放下了杯子，侧眸淡淡地看向了苏灵乔。

目光扫过她的唇后，望入了她纯净的眼眸中。

“太轻微，没什么感觉。”

苏灵乔一听，才飘起来的心瞬间砸在了地上。

大师父刚才说良好的开头，她以为大师父的感觉也是好的。

如果大师父没感觉……她感觉不错有什么用？

原来大师父刚才不过是在安慰她。

“你也不用气馁，凡事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苏灵乔受教点点头，这过程似乎有点让她焦灼。

墨曲直临走时摸了摸苏灵乔的头，让她不要着急，有空看看画册，如果有所领悟了随时可以找他，他就在这个府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