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明明认识,你为什么不告诉她你是谁?”
“没必要。”墨炎南冷冷回答,她现在看不到听不到,对他来说反倒是好事。
他现在身上除了横七竖八的伤,还有被树枝勾破破烂的衣服,作为师父却落得这种狼狈的模样,她这个本就目无尊长的混蛋徒弟,就是在他面前不笑,背后肯定得笑话。
听到墨炎南这个回答,蝶衣则更加不解了。
“可你明明很在意啊,难道……”
蝶衣眯着眼长吟了一声后,立马恍然大悟地说道,“难道你们之间隔着上一辈的血海深仇,或者是有着国恨家仇,以至于两情相悦却不能在一起,即使很在意对方,却不能表露心迹、厮守终身,只能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默默照顾……”
闻言,墨炎南脸色更加阴沉。
“不关你的事。”
冷冷打断蝶衣越来越离谱的话后,墨炎南心情阴郁地继续说道,“现在你最该说的是我们怎么出去。”
“只有一条出去的路……”
“带路。”
听到墨炎南言简意赅地打断自己,蝶衣眨了一下眼睛。
美人还真不客气呢。
可是,在墨炎南极有压迫性的目光下,蝶衣揪着手指小声说道,“我消耗太多,门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