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一直都觉得生不如死才是最可怕的,你想不想试一试?”唐零榆拿出了一个瓷瓶,正准备倒出里面的药喂给他。
“丫头,没用的,他能作为杀手出来杀人,早就已经经过了我们能够想象到的所有痛楚,你给他吃毒药,让他生不如死,在他看来并不算什么。”月如初阻止了她,看得真切。
“那要如何?”唐零榆收起了瓶子。
“有绳子吗?”月如初嘴角扯出一个笑容。
“有。”唐零榆唤了灵雪一声,灵雪拿出了一根长绳。
月如初将长绳绑在黑衣人的双手之上,拉着他便翻身上了马,“走吧,既然他不肯说,那便让他一路跟着我们跑到渝地。”
唐零榆眨了眨眼睛,“需要这么狠吗?马匹奔跑起来,人是怎样也追不上的。”
“他一路跟着我们,最开始我只是以为同路人罢了,可是跑出如此之远,他还想要一直跟下去,恐怕是想要跟着我们伺机动手吧!
我重来不会主动去伤人,可若有人要伤我们,我也定不会心软。”
月如初将绳子栓在了腰间的腰带上,拉紧了马的缰绳开口说,“不要耽误了赶路,快些赶往渝地吧,至于这个人,就让他跟着我们一路跑吧,我只是拴住了他的手,他还是可以施展轻功的,若是他的轻功连这匹马都跑不过,那也就不可能跟着我们那么久了。”
“好,那便如此吧。”唐零榆牵住黎夜槿的手跳上了马车,队伍一路疾驰而去,而黑衣人就被迫使用轻功跟上他们的步伐,若稍有一些带他便会被拖至地上。
月如初将皮鞭扔回给黎沐阳,“沐阳,如何?方才一看,觉得我可有资格当你的师父?”
黎沐阳伸手拉住缰绳,一手将皮鞭系于腰上,“我从未说过你没有资格当我师父,我知道你武艺在我之上,可我就是不愿拜你为师。”
“沐阳公主,你这样可不地道,又想要我教你武功,却不想要拜师,这样可不太好。”月如初转头看她。
“为何一定要是师徒关系才可以教武功,我也可以让四哥教我,你作为四哥的好兄弟指教我两招又有何难?”黎沐阳说得有理有据。
月如初被她这一系列的逻辑打倒,有些失笑的点头,“好,不难不难,那便照你所说的吧。”
“也就是说你愿意教我了?可不许藏私。”
“自然!”月如初点头,不在言语,转过身认真骑着马,若不知这小女娃的心思,也便只能用师徒的名分束缚着她了,若真的不是自己多虑了,两人以后要如何相处?
夜晚,皇宫内。
唐苏叶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两叠点心以及一壶清酒走进了黎夜虞的书房。
“大皇子,你已为皇上批阅奏折整整两个时辰了,肯定有些饥饿了,吃些点心吧。”唐苏叶将托盘放在桌上。
黎夜虞这些日子日日御书房与皇上谈论国家大事,颇有心得,皇上越来越信任他,居然直接将奏折给他批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