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起来。
唐零榆虽然不解他为何会如此,但还是拦在了他们面前,把利害关系告诉了他,他们一路上奔波劳苦吃的都是树皮草根,一点没有营养,而且老人孩子本就年迈体弱,若再不诊治,肯定活不过半月。
男人开始之时脸上都是防备,可看着唐零榆心急的模样,全心全意都在为他们着想,也放松了警惕,跟着她一起朝王爷府走去。
“娘娘,这,这是……”府中婢女看到跟在她身后的一家子,摸不着头脑。
唐零榆朝她温和的笑着,“这是我在路上碰到的,他们一家人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你帮我去给厨房说一声,做些菜端上来。
不要太过油腻的,但要有荤有素,然后帮我去烧点水行吗?”
“自然是行的,我这便去。”婢女立刻朝着厨房跑去。
唐零榆带着他们一家几口进了府中的客房,看着豪华的王府,一家人都有些手足无措,灵雪走到妇女身旁,“我看你已经没了力气,抱着孩子也摇摇欲坠,把孩子交给我吧。”
“这,这是我的孩子。”妇女抱着孩子朝一旁躲去,就像灵雪要抢夺她的孩子一般。
灵雪感觉有些受伤的走到了一边,她只是好心而已,却被人当成了人贩子一般。
唐零榆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朝着几人开口,“你们不要如此防备,我们不是坏人,你们先坐下!两位老人家把手伸出来,我为你们把脉,我看你们脸色不是很好。”
两个老人面面相觑都不敢主动上前,还是男人开口,“爹娘,这位娘娘是好人,你们就上去给她把脉吧。”
唐零榆听了两位老人家的脉搏,果然两个老人家积劳成疾,本来就有很多暗病,如此奔波劳累已经快要撑不住了,如果不碰到她,估计两人活不过五天。
“大伯,我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就这么叫你吧!你可否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们为何会弄得如此狼狈,而且刚刚看到我如此警惕?”
唐零榆能够看得出来这是一户世代务农的人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在乡间务农想要自给自足还是十分简单的,而且他们说是从渝地而来,渝地距离京城十万八千里,他们徒步走来有多艰辛不言而喻。
“娘娘,我刚刚听府上下人称呼,知晓您是位娘娘,虽然不知道这是哪位王爷的府上,但是我们多谢您收留我们,我叫王富贵,我们的确是从渝地而来。一家人跟随着所有灾民一路朝北走,朝着京城而来,一路上已经死了很多人,我的孩子也死在了路上。”
“我们已经走了快两月,前两日才到了京城郊外,可,可……”
王富贵突然激动起来,像是回忆起了一?些让他恐惧的事情。
唐零榆安慰着他,正好厨房已经端来了吃食,她便让一家人便吃边说,在他的口中,唐零榆知道了渝地的灾情以及朝廷官员的心狠手辣。
灵雪在一旁早就听得泪眼婆娑,再不去怪妇女将她当成坏人,若是换了她早就已经草木皆兵,精神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