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余生盯着陆尔花儿一样的红唇,眼底炽热如火,他俯身凑了下去,越来越近,眼看就要亲上了。
靳晚雪心跳莫名加快。
禽兽呀!
他要是敢亲陆尔,她一定抓破他的脸。
还好靳余生最后刹住了车,给陆尔掖了被角退出房间。
翌日,陆尔一觉睡到自然醒,坐身起来伸着小懒腰。
“小雪,我已经好久没睡这么熟了。”
以往就算吃了安眠药,她也总会梦到在南岐岛的最后那晚——
血月、火光、惨叫……
无休无止的折磨。
但昨晚……
她隐约闻到一股淡淡的薄荷香,让人心神宁静。
“那可不是睡得嘛,”靳晚雪小声嘀咕,“差点被人吃了。”
“你说什么?”陆尔下了床往浴室走。
靳晚雪不打算把靳余生的禽兽劣迹告诉陆尔。
毕竟有关靳家的脸面。
她跟着跑去浴室,一跃跳上洗漱台,伸出爪子给陆尔,“牙膏。”
陆尔挤给她一小坨。
靳晚雪认真地刷牙,嘴里都是白泡沫,最后忍不住提醒,“小心靳余生。”
陆尔歪头,大眼睛忽闪,“他不是坏人。”
“在你世界里,”靳晚雪开始洗脸,一摇头一晃脑,水渍四溅,“就没有坏人。”
陆尔拿吹风机给她吹干脸,问:“这世上有比我坏的人吗?”
靳晚雪对着镜子整理毛发,答:“没有。”
“所以,”陆尔嘟了嘟嘴,一脸的天真无邪,随后说的话却刚得很,“我怕谁?”
洗漱完,陆尔换了衣服去敲靳余生的房门。
“稍等。”房里传来男人清冷的嗓音,紧接着是轻微的脚步声。
陆尔侧耳听,靳余生还在屋里徘徊。
男人停在穿衣镜前理了理自己的睡衣。
面无表情地将领口往两边拉开——
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