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时渊并没有回应。
江初夏凑近,挥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又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时渊哥?”
纪时渊仍旧一动不动,好像睡着了的样子。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走了?”江初夏窃喜,小心翼翼的将牛奶放在桌子上,不发出一丝声音,刚站起来的时候,手腕就被紧紧的锁住,吓得江初夏一激灵。
她看向纪时渊,只见纪时渊微微用力,便将她带到了他的那一边,牢牢的锁住她。
“让我抱一会儿……”纪时渊的声音微微有些虚弱。
江初夏一怔,第一反应就是去摸纪时渊的额头,有些烫。
似乎发烧了。
纪时渊生病的时候,就会像小孩子一样撒娇,会说一些平日里绝对不会说的话,做一些平时不会做的事情。
江初夏叹了一口气,伸手去拿手机,却被纪时渊再一次的拉回去抱在怀里:“难受……你别走……”
他的唇靠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着,像一只倦懒的小猫一样蹭着她。
江初夏身体紧绷。
屏住呼吸,僵硬的躯体拍了拍他的手臂:“乖,我不走,我只是叫人给你拿药啊。”
似乎听到了江初夏的承诺,纪时渊才松了松手臂,却没有让她脱离他的掌控。
江初夏拿到手机给李大壮打了电话,李大壮接到电话,二话不说,先是去了游轮上的医务室,开了些退烧的药,按照江初夏的话拿回来了一个体温计。
“诶呀,纪先生一定是最近太累了,没法休息才生病的。一下飞机就回家看夫人,收拾夫人的烂摊子,还得马不停蹄的来到这里参加游轮慈善夜……”
在江初夏给纪时渊试体温计的时候,李大壮在旁边开启了唠叨模式。
江初夏嘴角一抽,这是在怪她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