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沫更加娇气的哼了一下,埋怨:“你的头发,也扎到我了……”
纪寒砚:“……”
胡子可以刮,但头发,总不能当光头吧?
乔沫狡黠的眨了眨眼睛,一下就捕捉到了纪寒砚的无可奈何,不禁嘿嘿一笑,趁着他发愣的时间,主动送上一吻。
清甜的味道,虽然只停留了一瞬,但是触感犹存。
纪寒砚眸光变得深沉,但最终还是压下了吻回去的想法,蹭了蹭她的脖子,声音里面带了几分从前一直都没有出现过的脆弱:“以后,不许再有事了。”
乔沫乖巧的点头。
她也不希望自己有事的呀!!
不过。
乔沫顿了顿,终于还是问出了自己藏在心里的想法:“纪爷,你这几天……”
乔沫已经从护士们的口中敲出了答案,她昏迷了足足三天,这三天的时间里面,纪寒砚一直都不眠不休都照顾着,然后护士们还在嘱咐她,这样的好男人千载难逢,一定要珍惜。
纪寒砚垂眼,就对上了她那带了点心疼的眼睛。
不由得一笑,柔和的不像话:“无妨。”
只要她醒了,那就无妨。
乔沫有点小感动,下意识的就窝在了纪寒砚的怀里,但是很快,她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迅速的跳开,转而扣住纪寒砚的手腕,准备将人摁到床上去。
纪寒砚身子微微一僵,下意识的反扣乔沫的小手:“沫沫,别闹。”
声音哑哑的,一看就是没有完全休息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