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的名字,清让。”
织云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奇怪,就又叫了一声:“清让?”
“再叫几声,我还想听。”
“……”
寒清让的这个行为,像个幼稚的小孩。所以她不明白,一个名字又什么好让他开心的。
织云趁他说话的时候,把贵妃饼塞到他嘴里,“清让,清让,清让,清让,清让,可以吗?”
“织织,以后就叫我清让,好不好?”
他眼里盛满了希冀的柔光。
柔得织云心都差点化成了水。
“我随心情啊,有时候是寒医生,有时候是寒清让,有时候是清让,下次是让让好不好?”
“好。”
最后的尾音,落在她的心尖上一荡。
这时,有女人过来,当着织云的面邀请寒清让跳舞。
寒清让当然不会去,他甚至没有看过邀请他的这个女人一眼。
女人看得出来男人的不为所动,但她仍然坚持,因为这样的场合,有个词叫做盛情难却。
多磨一下,他会答应的。
可是半晌,寒清让愣是没有看过那个女人一眼。
女人羞愤,“你这个人,也忒不知好歹,你得罪我了!”
“我男人不跟你跳舞,就是得罪你了?”安静许久的织云,站在了寒清让前面,嗓音格外清冷。
像二月那未化开的寒冰,直锥人心。
一句‘我男人’让对面这女人脸色一变,意识对方不仅只是舞伴,还是一对人,女人只好作罢。
没说什么,只哼了声,便转身走了。
那个女人一走,织云还没转身,便感觉到身后男人注视她的目光,格外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