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儿道:“开酒楼,这个我在行,虽然投资大,但回钱也快。本来打算留些钱以备不时之需,即然你不愿去胭脂铺子,那只能把我手里这点钱都拿出来投个酒楼吧。新开的酒楼,暂时虽然不能挣很多钱,加以时日,有了回头客,投出去的钱会很快收回来。”
第二天胭脂辅子照常开张,幸儿把包装做的精致美观,,专们针对的都是富太太,由于店面装的特殊,又拿出样品让人试用,当天就打开了局面,卖出了不少货。律古白天躲出去,晚上回辅子住。幸儿见他那难受的样子,只得又去找开酒楼的店面,正好离胭脂辅子不远的街对面有一个店面向外赁,幸儿做过的都是大一些的酒楼,见这店面要小很多,但好在位置好,又离胭脂辅子近,互相也有照应,幸儿让律古出面赁了下来,幸儿给酒楼取了一个名字望月楼,再次设计好牌匾和内部装饰,画出图来交给律古,有了前面的经验,律古装修酒楼倒熟练很多,自从赁了酒楼房子,再不踏进胭脂辅子一步。
一个半月过去了,酒楼被装潢好。幸儿算一算,由于这个酒楼比幸儿预想的小一些,花的钱倒比预算的省了三成,幸儿在赁酒楼的同时,又花钱买了两个签死契的婆子,说是婆子,年龄却不老,都在三十左右岁,身强力壮的,又聘了掌柜、伙计。两个婆子进府后都跟赏画学作菜,一个多月也学的差不多,幸儿每天让她们做各样菜品让自己尝,直到她满意,这道菜才算过关。酒店装好时,两个婆子的菜也学了七七、八八了。现在是冬天,幸儿又让酒楼上了火锅,锅底都是幸儿写出来让赏画熬制。
酒楼开业时,幸儿怀的月份大了,行动也不方便,只能留在家中,一切都是幸儿在家中指挥,掌画去实施,律古和掌柜每天早起负责去集市买菜,律古长在北方,很多菜不认识,大多是掌柜负责购买和记帐,他负责付钱和拿东西,买回来后放下,由伙计收拾。律古就去后院练功,酒店若有闹事的,收保护费的,他多次把人打的抱头鼠窜。酒楼开了一个多月就远近闻名,一是酒楼的菜有特色、好吃,很受当地人喜欢,二是酒楼的老板至今没人能打过,远近没人敢来酒楼闹事,好几个混混头子被打服后,有的带着厚礼来,要拜他为师,有的则想请他去做大哥,都被律古一口回绝了。
刘瑞已经派出了十几路人马寻找幸儿,刘瑞不能明说找幸儿,现在朝中的大臣,都认为淑妃在赢邑,只有刘瑞的亲随清远几人知道,清远、清风留下保护刘瑞,清明、清平等六个刘瑞的贴身侍卫都被派出去,各领一路人马出去找幸儿,他们六人知道幸儿长什么样,个子有多高?可带去的人不知道找谁,几人吩咐自己手下找人,吩咐的五花八门,找什么样人很笼统。找的是女人,又是女扮男装的,很像男人。最后只能说,找四个个子不是很高的男人。散出去的人漫无目的的饶世界的找,四个在一起不太高的人。
几个月过去了,一点音信都没有。越是找不到。刘瑞心里越着急。只恨自己不能分身,亲自出去找人。
现在朝事基本稳定,刘瑞腾出手来。整顿军队的权力机构。由于高家只剩高振一个武将,不可能统领南军、北军两支军队,北军依然由高振统领,而东军依然由郑涛管,南军由赢邑调来的先帝时的武将费祥云为主帅,西军依然由张家统领。京城守军交由魏林统领,羽林卫由郑功名统领,形成互相监督,互相牵制。打破了一家独大的局面。彻底稳定了朝堂。
一天忙碌下来,刘瑞对着空荡荡的卧房。觉得自己倒像个盼望丈夫归来的小媳妇儿。心里别提多不是滋味了,想着两人在一起时的幸福甜蜜,现在只剩自己一人,感到自己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一想到幸儿现在不知道在何处?现在也不知道过的好不好。肚子一天天大了,自己也不能陪伴在她身边。时间过去的越久,心里就觉着越揪的慌,更恨当初的始作俑者高家和张家。自从迎后妃入宫时,去看过二人各一回。就再也没去后宫看过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