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月楼也正是忙碌的时侯。耶律齐领着众侍卫进入酒楼,律古来到周掌柜面前道:“掌柜的要一个雅间”。周掌柜一看应该是哪位爷的侍卫,忙作揖陪笑道:“几位客官,真是不巧,我们的雅间,已经满了,您几位爷,坐在大厅里吧”。这时楼上一号雅间,幸儿和明信三人走出来。在楼下只能看见有人出来,并看不到脸。律古见有人从雅间出来,空出一个雅间。于是对周掌柜道:“掌柜的,有人吃完出来了,让人收拾收拾,我们就去那个雅间”。周掌柜抬头,往二楼看一眼道:“对不起,这位客官,那个雅间不对外人”。律古听了立即不高兴道:“问你要一雅间你说没有,现在空出一间,你又说不对外人,难道你这掌柜看我们是外人好欺负。说着揪起周掌柜衣领,将他一把从柜台中拉出来道:“我们就要用那个雅间,快去让人收拾”。文弱的周掌柜哪经得起武士出身的律古的拉扯,周掌柜被拉的一个趔趄,险些摔倒。耶律齐和侍卫也走上前来看出什么事了,耶律齐一行人只顾低头看这边,那边幸儿四人正走下楼梯也往这边看来,见周掌柜被人扯着衣服。幸儿马上大声道:“周掌柜,出什么事了”?清灵的还未脱去稚气的声音。大家不由全都朝幸儿看过来。“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可以同我说”。见到律古幸儿诧异的道:“你不是叶?叶公子的侍卫吗”?又看向身后的耶律齐:“叶公子,小店不知有何不周,让你的侍卫这样恼怒,把我的掌柜都给吓坏了,我还从没见过这样的阵仗?说着走下楼来,来到耶律齐身边作揖道:“我的掌柜做的有何不对,请看在我的面子上饶过他”。耶律齐目瞪口呆地愣在当场,见幸儿给他施礼,忙也对着幸儿抱拳施礼道:“不敢,小恩公说哪里话,都是我管教不严”。转过头来看着,一见是幸儿,早已将手放开,满脸不好意思,窘迫的不知如何是好,红着脸的律古道:“还不过来,给小恩公赔不是”。律古马上来到幸儿面前,由于个子太高,幸儿又太小。几乎将身体对折才能与幸儿的头平齐。施礼道:“不知小恩公在此,多有得罪,都是我的不是。小恩公若还生气你骂我、打我都行,只要小恩公不生气”。幸儿看着律古又是作揖又是赔不是的,不敢直起身。便伸手示意律古起身。律古道:“小恩公这是不生气了”。幸儿道:“你们是客人,哪有客人的不是”。转头问周掌柜为什么发生争吵,周掌柜将律古要雅间等事一说了。幸儿听后道:“即然叶公子要用雅间,那将我的雅间收拾出来给叶公子”。耶律齐见幸儿将雅间让给自己,忙道:“即然小恩公这样谦让,不如在雅间另置一桌酒菜,我请客,一是感谢小恩公的大恩,二是不知小恩公可否赏脸,我们交个朋友”。幸儿道:“我是这酒楼小东家,既然到了我的地盘,就由我来请客吧”。于是让小二收拾出一号雅间,并倒上茶水,请耶律齐先上楼喝茶,回头让周掌柜命人摆上新的酒席。
明信拉过幸儿道:“我们同他也不熟,干什么请他”。幸儿道:“不过一顿饭钱,吃完饭不就熟了,多个朋友多条路,好呢,以后就是朋友了,不好,以后不走动就是了”。明信无法,只得同幸儿、白磊、钱冬四人一同上了二楼。
房间里,耶律齐一见幸儿几人进来忙起身让幸儿:“小恩公上坐”。幸儿道:“以后别叫我小恩公,怪别扭。我叫李明月,你叫我李小公子,我七哥李明信,你叫他李七公子吧”。又向耶律齐介绍白磊、钱冬二人。几人一一见礼。
幸儿问:“不知叶公子家住哪里,是做什么的”?
耶律齐道:“我家住在宁远县城外,父母都是普通农户,有些田地,让我读书考功名,我从小愿意习武,父母就请武师让我习武。武也没练好,书也一知半解,望李小公子不要见笑”。
幸儿道:“我们倒不练武,文也学的一般,彼此、彼此。即然我们有幸在一个酒桌上喝酒,来,我们同时举杯,连干三杯。五人全都举杯每人都喝三杯。耶律齐又倒两杯,一杯递给幸儿,一杯自己拿在手中道:“这杯酒我敬李小公子,感谢你一言救命之恩”。幸儿接过酒杯道:“喝完这杯,以后不要再提救命。不救命的话了,我只是提醒一句罢了”。耶律齐道:“喝完这杯以后不再说了,我放在心里就是”。
几杯酒下肚,明信、白磊、钱冬都觉得耶律齐为人和善,引为知交。耶律齐问白磊家是做什么的,白磊刚要开口,幸儿道:我外公是秀才,白磊也是秀才。你说是干什么的”?耶律齐看着喝多了的幸儿笑道:“读书人”。白磊刚要开口,幸儿又拉他到身旁摇摇晃晃的道:“答对了”。耶律齐问钱冬家是干什么的。幸儿根本不等钱冬说话接着道:“他祖父是我们的夫子”。耶律齐笑道:“也是读书人”。幸儿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