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汪真的雄性查看了一番,立刻对身边的奴隶雄性吩咐。
几名奴隶雄性仿佛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一个跑去找族医。
剩下的几名雄性将汪真一力抬起,迈过南屿直接近了石屋。
“快快快,准备水。”
为首的奴隶雄性吩咐一声,其他的奴隶雄性立马行动。
冷清幽正端着米粥从厨房走出来,就看到一大帮子雄性朝厨房涌来。
有的端着清水,有的捧着一捧柴火。
冷清幽被他们的举动弄得有些懵逼,这是什么情况。
“汪真怎么了?”
冷清幽刚要询问南屿,就看到原本应该躺着汪尔的地方,躺着汪真。
“不知道,他好像生病了。”
南屿摇头,也是被汪真的阵仗给吓到了。
“生病了?”
冷清幽将手里的石碗递给南屿,推开围在汪真身边的奴隶雄性。
“他这是癫痫。”
此时的汪真手脚抽搐,眼睛向上翻。嘴角有唾液冒出,牙齿紧闭。
这明显是触发性癫痫,不是很危险。
“那块兽皮给他咬着,不要让他咬到自己的舌头。”
说完,冷清幽就去翻找之前偷偷藏起来的人参。
背着人悄悄地切下两三片,一会儿给汪真用。
汪真的癫痫持续的时间不长,大概两三分钟。
很快就不再抽搐了,意识也恢复一些,只是还不能说话。
冷清幽用兽皮给汪真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后趁人不注意将人参塞进了汪真的口中。
“含着,不要吞,不要咽下去。”
汪真想要说话,被冷清幽用手指堵住了嘴巴。
“族医来了,族医来了。”
等到汪真的状态渐渐平复之后,一名年迈的族医才姗姗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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