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二婶说那么多,她身子弱。只说时邈少爷让她安心养身子就好。”安宁又嘱咐了一句,方才放吴妈回后院了。
二婶心思重,阴谋论,如果说这些都是安宁给的,不知道会臆想到哪里去,说时邈给的,她可能会觉得至少没白养喵喵一回。
“辛苦啦!辛苦啦!我的安宁小姐!”时邈又来狗腿了。
“怎么找凶手?”四九问。
“我已经有数了,就是没有证据。”安宁道。
“哇!厉害!厉害!”四九时邈哥俩夸张的附和着。
“讨厌~你们俩!”话虽这么说,但还是给这俩人解释了一下,“凶手知道二婶有阴谋,首先他得经历了二叔第一次出轨,其次不是家仆,再次得是个男的!然后就是这两个人中的一个。”安宁手指在时邈记录的那张纸上。
俩人还有一点懵懂,安宁继续道:“家仆出门机会少,跟着陆家时间长,通敌的机会不大。门房小厮不知道有人潜入,最大可能这人是翻墙进来的,凶手又在二叔和月儿的床上插刀,女人不可能有这样的身手和胆量。”
“现在叫进来问……”时邈话说一半,被安宁呛了回去。
“蠢!问了就是打草惊蛇,蛇认为我们没有证据,人家就会堂而皇之的从你眼前走过,离开了陆府,我们就再没有机会翻案。”安宁道。
“那怎么办?放在身边不安全啊!”四九十六就要走了,放条蛇在安宁身边,他怎么放心。
“范围很小,就两个人,我们盯紧就是了,看他还有什么花样,跟什么人接触。”安宁道。
“阿绣,你搬来住好不好?我担心安宁!”四九转而求助阿绣。
“好!”阿绣道。
安宁知道阿绣多喜欢草棚,为了她的安全,宁愿放弃草棚,安宁一把搂住阿绣,感谢的言语一句也没说,都记在心里了。
此时门外响起说话声,“少爷,小姐,可以摆饭了吗?”
四人饿得都快眼冒金星了,喝了无数茶水,早饭也没吃就跑过来折腾这些事。
饭摆好,四人围坐,好像是第一次正正经经的围在一起吃饭,以前都是在草棚的诊查桌上,地方又小,又坐不下,站一会坐一会的。
“丫头,拿一壶桂花酿来。”时邈还记不清楚这个刚来堂屋伺候的丫头叫什么名字。
桂花酿花香十足,味道甘甜不辛辣,很适合女孩子喝。
没有人拒绝时邈的酒,大家都想庆祝一下。
庆祝他们都完好无损,和和美美的坐在自己家的饭桌上。
酒过三杯,菜过三巡,恭维安宁的话也说了三圈。
四九问出心中疑惑:“安宁,你之前那调度有方的样子,如果不是大家小姐或者当家主母是很难做到的,娘亲是什么时候教你的,娘亲还教了你什么?”
四九在家时就是个傻小子,只知道怎么忽悠小伙伴,怎么撩妹。
大概因为是捡来的孩子,娘亲不大管他,他跟娘亲也没有多亲近,所以知道的不多。
“娘亲给大户人家洗衣服的时候教我的。
我那时候还小,娘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