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嘲笑谴责你的人，不过是心有不甘的懦夫罢了。”

最后摸摸游珠的头，樊若说：“小游珠，认识你很高兴，希望你今后的每一次选择也能如这次一般，遵循内心的决定。”

“我也，很高兴。”一滴眼泪顺着游珠的面庞划下，在她7岁的生命中，爷爷死后流浪的2年里，是阿朗和若姐给了她最初的温暖。

看着通天塔幻境中的影像，演武台上的五人少见的沉默了。

羽子默方正的脸上满是动容，朗声大笑：“哈哈，院长啊，是我们魔障了啊。竟然妄想揣测人心。好好的用来破障的天级灵器问心镜竟被我们用成了玩笑。”

“这次的入门试炼，虽说是对他们心性的检验，不过是老头子求的一丝心安罢了。”

院长挪开了注视着幻境的双眼，“你我几个老家伙活了这么多年，早就知道，人心是最禁不住琢磨的东西。竟然期望通过一次幻境看清每个人未来的选择。”

“选择随经历改变，未来随选择而变。谁又能确定今日做出这番选择的人，未来会怎样选择？如今我们能做的，不过顺其自然罢了。”一直没有开口的邋遢老头仰首喝掉手中木葫芦里的酒，“那些选择回辰太界的孩子，回去的原因没人知道，而那些没有回去的孩子，为何如此选择也无人知晓。哈哈哈，竟没一个小丫头看得明白。”

那老者晃晃酒壶，又将壶嘴朝下甩甩，仅有零星几滴液体自壶嘴滴下，折射出晶亮的光，滴入老者口中。

“老头子壶中无酒，回去了。”言罢将酒壶扔至空中，脚踩离去。

“果然涉及后世子孙，我们这些老家伙也自乱了阵脚啊，或许这才是越鸿界混乱的开始吧。”院长没对老者的离开有何不满，对羽子默说：“后面的事情就交由师弟负责，师兄这次有所感悟，怕是要闭关一阵。”

“我也有些体悟，多亏了这小姑娘的通透。”台上的青年男子起身，随院长离开了演武台。

中年美妇伸了伸胳膊腿，“帮我照顾那个火土双灵根的小丫头，那可是你未来的师侄。”

“师姐放心。”羽子默飞身跳下演武台，对站在通天塔入口漩涡处的周承道：“问心镜一关结束。”

“是。”周承躬身，衣袖一挥，入学试炼的众人纷纷出现在演武场中。

樊若睁开眼，发现自己再次出现在演武场中，心中疑惑。

却听一道声音回荡在演武场中，“入学试炼结束。分班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