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知道,却假装不知道?你……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怎么可以玩别人于股掌之中?”我越说越激动,谁知竟惹怒了他。他一个转身,把我连退,再逼的到了角落里。他离我很紧,几乎没有距离,开口说:
“这是拿我当筹码的代价。以后再也不许骗我。”
“我不是还给她支票了吗?”我说。
“是吗?我没看见。”杨一博耍赖皮真是一流。
“叮”的一声,电梯开了,他带上墨镜,松开我的手径直出了电梯。
气的我直跺脚,倒和某人特别像了,大吼到:“你……说话不算数。你无赖。”
“嗯,那又怎么样?”杨一博回头轻轻抛出一句这话,像极了电梯里的无耻混蛋。果然男人都一样,流氓的很。
“楠姐”陈洛在等着我们了,是陈洛在叫我,“你们怎么了?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我……”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呢,杨一博说:
“你楠姐有密集幽闭恐惧症,刚才在电梯里差点晕倒,好好照顾她。”
这个男人是不是地球人?天啊,吹牛撒谎都不带打草稿的吗?
他继续说道:
“跟上,别那么慢。”说着便上了门口的车。
我们也陆续跟上,开车的是阿唐。阿唐说:
“我们去哪儿?”
杨一博说:“出岛吧!找个礼服店看看。”
“是。”阿唐回答。
我还在心里忌惮着刚才的一切,我们那样跟那一对男女有什么区别?可怜我还在心里骂人家。不对,我是被逼的,始作俑者在那儿坐着心里美滋滋的。
阿唐都看出来了,问:
“杨少,今天心情不错啊!”
“嗯。”他答应着看向了我,问我:
“好点了没?”
我下意识的后退,咬牙切齿说:
“谢谢关心,好多了。”
副驾上的陈洛看着我们却摸不着头脑。一会儿我们便开车上了离开卡伦岛的邮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