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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折(钱是徐师长存的,这事要不...)

韩超则在耐心说服她,一手摁着裤兜,那里面是李嘉德的钱包和护照。

“韩超,护照给我。”她提高了声音。

韩超则说:“马处长,您只要相信我,这个脸我能找回来,合作还能继续。”

“我凭什么信你?”马琳声音更高了。

韩超默了会儿,才说:“凭钱包和护照是我找到的。”

“韩超,你原来是个挺踏实的军人,真是没想到,你现在也会抢风头了,你这算什么,不择手段的立功行为?”马琳虽然声音压低了,但语气更恶劣了。

这俩人是这样的,马琳刚才来送李嘉德,这时韩超来了,还带了一帮战友,说是自己找到了护照,要还护照。

马琳昨天晚上回家后,挨了她哥狠狠一通骂,她也知道自己错了,鲁莽了,冲动了,但她并不认为自己错的很过分,而且领导们想把她踢开,换个男处长,这点马琳是不同意的,军区是个宣扬奉献精神的地方,军人要奉献,家属也要奉献,但奉献就意味着苦日子,她是女性,她站在女性的立场上就能为军嫂们谋福利,换个男领导,军嫂们就不可能拿到福利。

而且男性大多喜欢抢功劳,出风头,实干家很少。

虽然韩超一再解释自己还护照,能帮大陆找回脸,但她并不信,她认为韩超跟张松涛,以及等等的男军官一样,要亲自换护照,只是为了出风头。

不过不容他们再争执,李嘉德这时已经从宾馆里出来,乍一出门,他跟陈玉凤一样惊讶,而且看到一帮当兵的嘛,立刻来一句:“有没有搞错喔,你们怕不是想威胁,恐吓我,我可是香港公民,有律师的。”

韩超此时转身,立正,说:“李总,您的钱包和护照已经找着了。”

这句让李嘉德吃惊了,首都的大和人多是一般人不敢想象的。

钱包护照,丢了再找,犹如大海捞针。

他首先觉得这帮当兵的是不是搞了张假护照,买了个□□包来糊弄自己,接过自己的护照和钱包,仔仔细细翻了一遍,发现是真的,不由的就打量起了韩超。

但因为韩超带的人多,而且一副兴师动众的样子,他又说:“你们一帮当兵的翻遍了首都的地皮吧,不错,反正你们除了笨,还有力气。”

这就是骂人了,什么叫除了笨还有力气,一帮营级干部虽还站的挺直,但人人眼里有不屑,大家都特别烦这个港商。

陈玉凤也挺担心,护照嘛,还了就行,毕竟李嘉德流浪了一个月是事实,这回的脸,在她看来并不好找,马琳应该也是因为担心这个,气的牙都在打颤。

但韩超是个倔性,既要找脸,这脸就非找回来不可。

他温声说:“您想错了,这是我和我另一个战友用了半天时间找到的。”

在李嘉德的固有观念里,大陆军人愚蠢无比,不会动脑,他们能找到护照已经叫他没面子了,为了给自己找面子,就要把军人们说的更坏:“那么快,难道我的护照其实就是你们偷的,藏起来,今天才给我?”

这不血口喷人嘛。

韩超喊了近十号,全是战友,都还年青,血气方刚的,要不是有赵方正镇着,要不是都穿着军装,听他这样污蔑战友,就该上来揍人了。

但韩超依旧很温和,还顺着话头问:“您是在哪儿丢的钱包,您还记得吗?”

“当然是大街上,你们首都遍地小偷。”李嘉德依旧的挑衅:“说不定偷钱包的人就是你喔,我的钱包里有英磅,有美金,还有人民币。你们军人太穷了,我的钱你随便花吧,我就当做慈善!”

不止血口喷人,他这简直是扒军人们的疮,毕竟营级干部们确实穷。

“他妈的……”一个军人忍不住掀嘴皮,给赵方正瞪了一眼,这才闭嘴。

韩超依旧语气温和,但一句说愣了所有人:“您的钱包并不是随便丢的,而是在路边,有人向您兜售大.麻,您想买大.麻,掏出钱包时被人抢走的。”

要知道,大.麻可属于毒.品,而且首都并没有大.麻。

一个港商,想买大.麻被抓,那不属于黑吃黑?

而且在这个年代,吸.毒,在任何人的眼里都是一件非常卑鄙的事情。

这可好,刚才一帮义愤填膺的军人同时勾起了唇,两目鄙视。

周雅芳原来就特别讨厌李嘉德,但碍于生意,不得不服务他,听说他居然会吸毒,回头对陈玉凤说:“这港商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呸,原来是个抽大烟的。”

听外婆一声呸,甜甜立刻捂她嘴巴:“外婆,不讲粗话。”

但围观的人多啊,而军区,是最讨厌瘾君子的地方,好些人齐声在呸。

李嘉德这算当众丢脸了,他顿时面红耳赤,但还得强辞压理:“在香港,大.麻并不属于毒.品,而且我不抽大.麻,只想问问大陆大.麻的价格,是你们大陆太保守了,连□□都要禁。”

“保不保守是我们的事情,但您自诩是个爱国商人,到了自己的祖国,难道不该遵守本地的法律,您难道不知道在我们国家,购买和贩卖大.麻都是犯罪?”韩超紧追不舍。

李嘉德给这年青军人怼的没话说,恼羞成怒:“不说啦,我走啦,土憋。”

这要别人,这句话就吞下了,毕竟对方是客,面子找回来就完了。

桦国人的祖训是得理让三分,不给人难堪。

但韩超曾经是个混混,他年青气盛,他不懂让人,他紧接着反驳:“请收好您的护照和钱包,也请您以后遵守我们国家的法律,再见,洋人。”

李嘉德也是有脾气,给韩超一句话说痛了,回头指他的鼻子,手指几乎剁到韩超鼻子上:“我不是洋人,我是桦国人。”

韩超个头高,眉温目润,不疾不徐,但语跟刀子似的:“您不是桦国人,要是,您就该知道,四百年前,洋人就是拿毒.品敲开的,腐朽清政府的国门。”

此时现场是沉默的。

既然自诩是爱国商人,李嘉德当然爱国,也知道鸦片亡国。

车还是军区派的,此时他也该走了,倒没有任何人嘘他,一帮当兵的即使脸色难看,但从头到尾没有人嘘过一句,可他自己却特别难堪。

转头,他看马琳:“马小姐,你看他们……”

马琳刚才还气的要死,还担心闹出乱子来,但至少在此刻,军区被她丢掉的脸确实找回来了。

正所谓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韩超把气势绷起来了,李嘉德被他几句话打的落花流水,但她还得继续谈合作,而在这方面,她很擅长。

别看李嘉德气急败坏,但她此时特别高兴,强抑着欢喜,她说:“李总,只要您愿意,军区依然有诚意跟您合作。”

在李嘉德这儿,合不合作都行,他要的是面子:“我不吸毒。”

“我们有设备,可以给您做毒检,向韩超同志证明这件事。”马琳说。

“我是个爱国商人,我给大陆捐过款,所有的项目我都是成本价。”他又说。

马琳温声说:“我知道,只要你跟军区合作,你的实际行动也是很好的证明。”

当然,韩超见好就收,给马琳敬了个礼,集体列队走了。

陈玉凤的车上还有现宰的活鱼,热闹嘛,围观一会儿就该散了。

至于李嘉德是生气还是高兴,他到底要不要跟军区合作,军官们不在乎,陈玉凤也不在乎,他能卡住喉咙的只有马琳,此时围着马琳,他摊开双手,洋洋洒洒的还在说着什么。

马琳则在不停点头,阴霾了一周的马处长,此时脸上终于有了隐隐笑意。

回头看着一众军官的背影,还别说,马琳此时确实在认真反思。

在军务方面,她向来不喜欢给男人张嘴说话的机会,也觉得男性全都鲁莽冲动,可以上战场,但处理不了文职内务。

她对男性那个群体怀着特别大的偏见。

但在此刻,她突然发现,真正鲁莽冲动的那个人,是自己!

……

今天周末,甜蜜酒楼门前冷冷清清,只有蜜蜜踩着滑轮,在偌大的院子里滑来滑去,看陈玉凤来了,一阵风似的,远远就扑了过来。

陈玉凤看闺女滑的跟飞似的,一看就特别危险,因为总找不到办法治她,心一横,没踩刹车撞过去了,这时蜜蜜在朝着妈妈狂奔,因为赌准了妈妈会刹车嘛,所以她的速度是停不下来的。

这时陈玉凤要不刹车,俩人就要撞在一块儿了。

小女孩虽说速度快,但她毕竟还小,没有临场应变能力,眼看妈妈也冲了过来,一时间给吓的愣在了原地,一动不动的。

周雅芳在后面,眼见得陈玉凤要和孙女撞上,吓的大叫:“玉凤,快停车呀。”

可陈玉凤偏偏就是不停,还在叫:“妈,不好啦,刹车失灵啦!”

直到剩一米多远时,她才从车上跳了下来,用脚一挡,刹住了车,车险险停在蜜蜜面前,而车轮,碾上了她的脚,蜜蜜,就在车轮前。

周雅芳跳下车,一把抱过蜜蜜说:“我的闺女,没撞着你吧?”

蜜蜜却扑通一下趴陈玉凤脚上了:“妈妈,你的脚是不是碾坏了?”

陈玉凤假装格外费劲的从车下挪出了脚,皱着眉头说:“疼。”

蜜蜜抿着唇,跪在地上,眼泪跟豆子一样从眼里骨碌碌的往外滚着,小女孩在发抖,不住的喘息,却说不出话来。

虽然知道这样要吓到女儿,但陈玉凤还是假装很严重,并站了起来,说:“韩蜜,妈妈的刹车都有可能会失灵,更何况别人的呢,这不是咱家的院子,路上车那么多,以后不能滑那么快,好不好?”

蜜蜜使劲点头:“嗯。”又憋着眼泪问:“疼吗?”

陈玉凤本来想说疼,看闺女哭的可怜,亲了她一口说:“已经不疼啦。”

“喔,好。”蜜蜜说着,站了起来,脱下旱冰鞋拎着,垂头丧气回后院。

周雅芳看了看陈玉凤的脚,见没青也没肿,就知道她刚才是在唬孩子,这时见蜜蜜只掉了几滴眼泪,没别的反应,就悄声说:“蜜蜜这孩子也是真皮,你都这样儿了,你看她,没事儿人似的,这丫头总归不及甜甜贴心,她不疼妈。”

“妈,我不需要闺女疼妈,我只要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以后玩滑轮能慢一点。”陈玉凤说。

周雅芳毕竟带蜜蜜带的久,撇了撇嘴,说:“我知道她的性格,熊,倔,还顽皮,不见黄河心不死,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跟韩超一样,改不了那个快!”

“咱们看吧,我觉得我闺女会改的。”陈玉凤揉着脚说。

为了教育闺女,掰正她,苦肉计都使了,陈玉凤是真想让女儿慢点。

但愿这回孩子能听。

今天王果果做了冰粉,蜜蜜向来喜欢吃里面的红豆沙,但今天她悄悄的,把自己所有的红豆沙都舀到了妈妈的碗里。

下午,她跟着甜甜一起去练舞了,练完回来,依旧在大院里玩滑轮,但明显速度比原来慢了很多,而且只要看到有车来,第一时间就会躲。

她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有意识的把速度慢了下来。

而且不止今天,从这天起,她玩滑轮的时候都不会像原来那样快了。

还别说,妈妈一回苦肉计,还真让这丫头改掉她疯疯颠颠的小毛病了呢。

说回陈玉凤,小店的生意这就算是经营顺了,凭营业额就能养家糊口,转眼俩闺女也该上小学了,而她手头目前还有两千块,这是陈凡世原来送她的那笔钱,陈玉凤打算给俩妈买个电视机,再买个洗衣机,这样,能让她们轻松点。

这不,她心里正筹划着,在晒筷子的王果果忽而问:“凤儿,一台电视机要多少钱?”

俩人想一块儿去了?

“黑白的最低九百九,彩电比较贵,一台得三四千呢。”陈玉凤说。

王果果把洗的泛白的竹筷在太阳下摊开,尽情暴晒着,说:“用徐老阿姨给的钱买台电视机吧,妈想看看徐耀国的公审。还有,昨天我们在大礼堂看电影的时候碰上徐勇义了,他说想请一帮曾经的老干部们在咱们酒楼吃个饭,聚一聚,还说既然我活着,就该查查当年写告密信的那个人,并说只要我愿意,一顿饭而已,他和韩超就能帮我,但我觉得不大好,给拒绝了。”

陈玉凤挺纳闷:“妈,查查当年告密的那个人不挺好的,你为啥不查?”

王果果抬头看儿媳妇,坦言说:“不是不想查,妈不想落人口实,不想因为妈跟徐勇义有往来,你和韩超遭人非议,人嘛,得往前走,不能回头看。”

话是这个话,理也是这个理。

做人,得往前看,往前走。

但陈玉凤觉得徐师长说得也没错,如果干校曾经有个人在搞告密的那一套,那他(她)肯定不至告过王果果一家的密,说不定马琳前男友的密也是他(她)告的。

如果那个人死了也就算了。

如果他活着,如果韩超依旧能几句话就聊出他是谁,一顿饭而已,为什么不呢。

即使法律无法制裁他(她),难道曾经那么多的死者不需要一个交待?

至于遭人非议,陈玉凤不怕,韩超肯定也不怕,他们俩口子脸皮厚着呢。

对了,那张折子,十万块呢,钱是徐师长存的,这事要不要告诉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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