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宗延看了一眼儿子,把牙一咬,说道:“陈小姐,我今天来……是带犬子给你赔礼道歉,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原谅他吧!”
说完,侯宗延推了一把侯耀祖,让他赶紧表态。
侯耀祖上次在展家宴会上表演一柱擎天,回家后泄了几次都没平复下来,他又害怕又痛苦,赶紧去医院就诊。可是检查费花了几万,各种先进仪器做个遍,什么原因都没查出来。
别看有很多人想方设法延长坚挺时间,但是如果二十四小时都金枪不倒,那就不是享受,而是折磨了。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医生给侯耀祖做了海绵体抽吸术,用一根老粗的针头扎进那东西里,抽了六十毫升血,这才让小侯耀祖躺下去了。可是几个小时之后,侯耀祖又雄起,只能再次抽血。这几天侯耀祖子孙根都要扎烂了,简直生不如死。
侯耀祖反复思索病那天的事,他觉得陈青山出手害他的可能性最大,又听到有传言说展锋的师傅是个深不可测的高人,侯耀祖这才害怕,把所有事告诉度假回来的老爸,来展家求医。
侯耀祖被侯宗延一推,抬起蜡黄的脸,看着陈青山,满脸懊悔地说:
“前、前辈,都怪我瞎了眼,得罪了您,其实我也是被阿部冈门逼迫的!我知道错了,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青山看侯耀祖坐在椅子上,弓着腰,像个大虾米,心里好笑,脸上却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说道:
“放过你?侯少此话怎讲啊?”
侯耀祖见青山不承认,急的都要哭出来了:
“前、前辈,我知道我这个怪病是您对我的惩罚,您要是再不救我,我就彻底废了……呜呜呜……”
侯宗延急的一脑门子汗,他侯家就这么一个独苗,还要靠他传宗接代呢,废了怎么行?
“陈小姐啊,我求求你高抬贵手啊,诊金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