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过去舆签一动不动,除了香短了一大截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你知道我从来就对这些老玩意儿心存疑虑,于是望了望屋外的绿色植物,舒缓下眼睛。
最多就十多秒。等我再回过头来,老头圆瞪着双眼死死盯着桌上的舆签。而本来呈八卦方位的舆签竟摆成了个死字。
他两眼布满血丝抖着双唇一直用方言说着我听不懂的话,我也是被吓坏了,赶紧跑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我把骨灰盒草草落葬后准备立刻离开这个地方。等我来到火车站却被售票员一脸微笑告知铁轨损坏暂时没法乘坐火车。
我没办法,只好暂时回到县里打算坐车去临近的火车站。
本来正正常常的居民全变了。
走在街上他们全都带着古怪的笑看着我,嘴唇轻微翻动似乎在说些什么,但是因为声音太低我始终无法分辨。
那时我已经很慌张,只顾得闷头往汽车站跑。
跑到车站的我气都喘不过来,万幸大巴车上售票的大妈还是正常人。
她一脸疑惑看着我,也不问我去哪,只说了句快上车吧。
我心神稍定,坐到了汽车最后一排。发动机的轰鸣声和浓浓的汽油味给了我极大的安全感。
大妈从第一排开始收钱,起初她还和前面的乘客有说有笑,走着走着她慢慢变得沉默不语。
直到走到我面前,我问她车票多少钱,她笑着对我说......”
说到这,薛剑珂似乎无法负荷回忆带来的恐惧,把脸深深埋进了双膝之间。
袁浩淼搂着他的肩膀轻拍几下以示安慰。
“话说他们是怎么笑的啊?难道和那个微笑??的表情包一样吗?那我可能会当场笑出声。哈哈。”袁浩淼打算分散下薛剑珂的注意力,故意说了些有的没的,还非常配合地干笑了一声。
房间灯光闪烁,薛剑珂慢慢抬起头,光影中他的嘴角拉出瘆人的幅度:“就像这样。”
袁浩淼瞬间倒弹几步,后背撞在墙上。右手手刀聚集元力随时准备出手。
薛剑珂缓慢站起来,但和正常人不一样,他的起身像是被拉长的影子,扭曲而违和。
“小浩,你知道她对我说了什么吗?”
袁浩淼吞了吞口水:“做女人挺好?”
薛剑珂愣了愣,阴沉沉道:“你走不掉了!她说完后前排所有乘客身子不动,脑袋却转了过来,脸上戴着一样的笑容。这时我才读出来,他们嘴唇翻动说得都是一句话。你走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