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玩家他就来气,尤其是对方越听话,他就越觉得自家的小弟真烂。
“我都道歉了,态度多么诚恳啊,你不要生气了行不行?”
木恒文把头一歪,“我不是生你的气。”
他懒得跟别人解释,转身就要继续走。
这里离主城还有一段路程,他会放慢脚步,走路的这些时间就当是给大哥哥的最后时限!
“哎哎哎——”
那玩家实在搞不懂他的想法:“不生气就不生气,别这么高冷嘛,我游戏Id是白羊学长,兄弟你叫啥?能走同一条路就是缘分,认识一下呗?”
木恒文不理他,他就架着马车和木恒文并行:“兄弟,你就说句话吧。怎么跟我老大是一个类型的,一个个的都是闷油瓶,八杆子打不出一句话,你们的嘴是装饰啊?”
话刚说完,他就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
“白羊。”
马车内传来的声音不含怒气,白羊学长却开始打颤,仿佛突然置身冰川一样。
他搓着身上成片成片的鸡皮疙瘩:“老大我错了。”
马车车帘掀开,里面的人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作为打扮怪异的白羊的老大,他的打扮同样令人看不懂。
因为他同时穿着文人骚客的儒衫,又在儒衫的外面套了一件铠甲,手上拿着的扇子一半泛着金属的光泽,另一半又像是纸扇,上面还画着清晰的美人起舞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