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拿自身举证,“木恒文刚刚那么说就是存心害我,如果我真的偷了东西,像他说的被关押,那我现在怎么会安然无恙的站在家中?警察没来找我不已经说明问题了吗?!”
这样反向推理似乎也有道理,却把唐飞古惹得笑。
他没有作为飞飞的记忆,不清楚中间有什么恩怨,刚刚木恒文小声的简略跟他说了一下。
唐飞古单指勾着墨镜的镜架,稍稍往下拉低,他低着头,勉强露出的眼睛犀利的看向严廷玉。
“这真的不能说明问题哟,你只偷了手机,这东西用过之后,价值并不算大,恐怕就算被抓起来,也蹲不了几天,随便找个人交点钱就能提出来咯,其实,严伯父,要想知道事情的真假,去警局查一下记录不就得了,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直接行动。”
说完之后,他又用指关节把墨镜顶了顶,遮住笑眯眯的表情。
严廷玉气的想当场啃了他,哼哧哼哧喘着气。
飞飞说的很有道理,木恒文骄傲的点头,“对的,我手机里还有报警记录,要看吗?”
一记补刀成功让严清风的老脸挂不住,他何尝不知道儿子的说法漏洞百出,要想验证非常简单。
“恒文。”
他护着严廷玉的手没有放下,“算叔叔求你,这件事就算了吧,你手机也没丢,廷玉受了伤,也得了教训,就这样两不相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