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里的事情不是她们能议论的。
嘶。
简言的外套被他扯掉,丝绒衣料经不住他的拉扯,两下就裂了。
眼睁睁看着他一步步靠近,简言的心随即悬了起来,又要来了吗?
这男人每天的兴趣不过是折磨她!
那晚在医院救她的一定是其他人,或者是她眼花了……简言别扭的想着,下一秒,整个人被他拉入了怀里,那双深邃的黑眸直直望着她。
“顾瑜媚威胁你了?”
“……没有。”
简言并不想向他求助。
他的手愈发用力,似乎没有看到她眉目间的隐忍和疼痛,不顾她的挣扎和反抗。
“如果厉谦问你,你会告诉他吗?”
为什么好好的提起厉谦?
简言搞不清他究竟在想什么,把呼吸声调整的非常低微,在顾家跟他起冲突,无异于以卵击石,她会被摆布的很惨,而他却是不能被撼动的存在。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朵朵学校的老师说,她经常会提起一个谦叔叔。”顾士爵的寒眸愈发冷傲,带着些许冷冽气势,狠狠的瞪着简言。
他的讽刺和逼问都写在脸上。
手在袖口下攥成拳,眼中迷茫的恨意被她压在心底。
“厉谦虽然利用了我,但是他把朵朵教的很好,难道,这也是我的错吗?”她眼里沾满了眼泪,无法控诉的痛苦只有她自己才清楚。
她也很想亲力亲为的照顾朵朵,可她没有那个机会……
“呵,你就不会想想办法吗?”
顾士爵厉声喝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了一样。
他无法忍受厉谦这个名字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每每面对简言的时候,他总会想到有另外一个人曾经掌控着他们的感情。
最恨的是厉谦把简言送到他身边,带着毁灭顾氏集团的目的。
“我?”简言无语到了极点,用力推开面前的男人,仿佛看着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顾士爵,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如果你以为可以用这些借口随便质疑我,那你错的太离谱了。”
她不会再被任何人威胁了。
现在顾士爵带给她的一切,她早晚会还给他。
只是那一天什么时候会到来,简言自己也不清楚。她深吸了一口气,眸子淬着冷漠的拒绝,“我不知道你究竟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但是我告诉你,不是有钱有地位就可以得到一切,我不欠顾家任何东西!”
她想走,随时都可以走!
他对她的监视和所谓的保护只会让她更加反感。
“你……”他被气的说不出话来,背对着窗口站着,后面罩着的月色显得他更加有气势,他现在说出口的每个字都代表了他斟酌了几天的态度。
可是简言根本不领情。
“外面都在议论是你让温贝儿流产的,你就一点都不……”
“愧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