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家人不会就此息事宁人。
“媳妇儿。”隔着四方桌蒋行深问出了自己的疑惑:“我看蒋永胜的疼不是装的,你是怎么做到的?”
“想知道呀?”韩显樱俏皮的问。
“想。”
“那明天起你得配合我。”
“好。”
韩显樱侧过身子,透过四方桌的空洞看着他:“我揍他的时候用厚衣裳隔着了,这样的揍法既不会留下伤痕,又会让他皮肉下疼痛难忍。”
“你真聪明。”蒋行深不知有这样的办法揍人。
“那是自然。”被夸了的韩显樱美滋滋的。
凌晨两点左右,蒋行深进入了梦乡,韩显樱心里惦记着傻狗想回空间看看,又怕蒋行深这个当兵的警觉中途醒来,偷偷给蒋行深洒了点有助于深入睡眠的药粉,然后才集中意念进了空间。
傻狗趴在操作台上。
两个小黑爪子交叠,瘦瘦的下巴垫在上头,看到来人委屈的呜咽了一声。
“傻狗你是不是想我了啊?我来了。”韩显樱抱起傻狗:“恩,呼吸平稳,看来你已经没事儿了,我再给你做个CT看看。”
她的高级实验室聚集了全国各地最先进的医疗机器。
傻狗是个傻大胆儿,不怕这些玩意儿,还兴奋的直摇尾巴。
看着傻狗的片子和各种检查,韩显樱摸摸下巴:“恩,没什么问题。”
她给傻狗喂了些狗粮,还有营养膏便抱着傻狗离开了,把它安排在一个比较隐秘的小树林里:“你在这儿好好待着,明天我才能名正言顺的接你回家,不然会引人怀疑的。”
次日一大早韩显樱是被‘敲锣打鼓’声弄醒的。
耳膜都要碎了,她捂着耳朵,农村的叫醒方式这么的奇葩么?
屋外头,蒋母一手拿着擀面杖,一手拿着铁盆咣咣咣的乱敲:“下地干活儿了,地里好多活儿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