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医生,同学聚会的时候,正好在外省开交流会。
还有一个,题安未找到她的任何信息。
就医信息,社保信息,工作信息,就业信息,什么都没有。
一个人怎么可能十年不看医生?
除了她已经失踪或者死亡,就是她十年来,用着另一个假身份存在着。
题安着重对这个合影中,站在最后一排,其貌不扬的女孩进行了调查。
但她似乎从高中毕业后,再没有人见过她,也没有人知道她的消息。
她的名字叫尤桔。
所有班里的同学,对她都没有印象。
她像是一个隐形人般存在着。
但曾经的班主任记得尤桔这个孩子。
尤桔写得一手漂亮的好字,但成绩不怎么样。
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永远挨着墙根,低着头走路,好像怕被人发现自己的存在。
题安把字条给班主任看,班主任想了想,“好像是她的字,她的字很有特点,但我不敢确定,毕竟时间太长了。
我也带过很多届学生了。”
题安有点丧气,目前为止,除了一张弄不清真假的纸条,还有三根断指,一个隐形的嫌疑人之外,毫无头绪。
题安决定找赵耀聊聊。
题安先分析:“一般来说,如果嫌疑人要切掉受害人的手指,是为了毁掉受害人指纹,可是为什么只切了受害人的三根手指。
那么就不是为了掩盖受害人身份。
而是为了满足自己畸形变态的心理。”
赵耀表示同意,“从这张纸条的字迹来看,轻松愉悦有宣泄的情绪在里面,嫌疑人确实有以杀人为乐的变态心理。
莫莉只是她随机选择的一个人,无差别受害者,而不是因为某种恩怨或纠纷杀人。
而且从纸条上来看,莫莉是她杀的第一个人,如果她从杀人中获得了快感,那么她就不会停下屠刀。
在这十年中,一定也有人悄无声息地死去,死前被割掉了三根手指。”
题安得到了启发,“为什么受害人没有人报失踪,也许他们是些社会边缘人物,或者是没有家人的乞丐和流浪汉。
可是尸体呢?
我翻遍了档案,十年间没有发现一具有缺失三只手指的尸体。”
题安想了想,接着说:“嫌疑人有特殊的处理尸体的方法和地方。
说明嫌疑人一定是单独居住,且没有住在城市里有邻居的小区里。
很有可能,嫌疑人住在乡下。
这样她就有处理尸体的地方。且不被人发现。”
赵耀说:“还有,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是三根手指。
在心理学上有什么象征意义。
三根手指,像不像祭祀时候香炉上插的线香?”
题安惊讶:“祭祀?”
赵耀说:“我也仅仅是猜测。
还有一种,过生日蛋糕上插的蜡烛。
不管是哪一种,都是嫌疑人的一种特殊心理上的‘仪式感’。
哥们儿,你遇上硬茬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