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那人,卑…”后面一个“鄙”字还未出口,便没有声音,接着人栽倒在地。
“柳老弟,你的剑术已超越的武技,进乎道矣!”赖继学手握着苗刀出现,刚才动手的当然是柳致知,柳致知剑术已成气候。
“赖兄,你就不用夸我了,我自己知道自己水平,要说道,还早得很!不过这个小鬼子一身忍者打扮,但他的刀术很好,比我以前见过的忍者强得多,而且虽然狠辣,却不像我以前遇到的忍者那样小家子气。”柳致知回想刚才地短暂交手。
“两位,多谢你们杀了这个忍者,此人自称是新yīn流,应该是剑道与忍术双修,本人余忠,请问两位贵姓!”余忠见此插嘴说到。
“原来如此,我叫柳致知,他叫赖继学,我们听说此地有东西出现,来碰碰运气,朋友一身打扮,好像官方人士?”柳致知简单说明了一下两人身份,问到。
“不错,忠告一句,今天官方来人很多,有诸多后继手段,如果有可能,两位还是早些脱身!”余忠说完,回身而走。
“有意思!”赖继学看着余忠的背影说到,柳致知也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说:“看来今天夜里很有趣!”
两人各坐在一块石头上,静静守候,赖继学之前告诉柳致知,玉符出现,要到子丑相交时,也就是夜里一点左右,此时水去土现,借地气,玉符可能现身。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故几于道!”柳致知望着眼前茫茫黑夜中的水面,天空并没有星星,有云遮住,但近在眼前的水面还是能看见,柳致知在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突然开口说出一段《道德经》上的话,接着又问到:“赖兄,你们风水中的风和水又是什么?”
“风者本是自然之风,但风水中风却是广泛得多,虚空之中浩荡而来都可以称之为风,由气生发,形成规模,就是风,《庄子》上有言:‘大块噫气,其名为风’,对人而言,迎柔风而避罡风。”赖继学说到,柳致知听到似有所悟,不过不知什么地方触动自己灵感,一时也想不起来,便又问到:
“刚才那个余忠追杀忍者,浑身被旋风裹着,看来是一个异能者,能cāo纵风,不过那种风已不能算是风,有风之形,威能比风大了不知多少。我感觉好似风流动,风和水都流动,如果说流动来说,风水应该相似!怎么有大的区别?”
“老弟,你光注重流动,水往下流,风却不然;水能静,而风不能,风静则不为风,你刚才背《道德经》,水也能处众人之所恶而不争,风却不同!在风水中,气遇水则止,水能聚气,而风却是散气。”赖继学不太清楚柳致知为什么纠缠与风水的不同。
“原来如此,多谢赖兄,使我豁然开朗。”柳致知顿时露出了微笑,明白其理,运用它就不难,他在九华山见诸君绪借大地传送他的攻击,结合自己所见,最终在明白大地土行基础上,悟出与土相关术法,防护、借大地攻击和缩地术。
刚才见余忠使用风的异能,心中有感,法术并不从古至今都一成不变,许多法术湮没于历史的尘埃中,又有许多法术被创造出来,修行人到了一定程度,自然会有所感悟,甚至生出神通,拘泥于古法而不敢改者,那些不过是未得修行真义之人,柳致知借鉴他人能力来领悟自己术法也不是第一次。
“老弟,你明白了什么,我怎么一头雾水?”赖继学对此还不如一个半路出家的柳致知,他从小受这些教育,反而思维约束住。
“对风和水有些自己的想法,五行之中,水排第一,河图有述,天一生水,地六成之,在人体中,肾属水,主元气,是人的根本,jīng气所生,古希腊有哲学家说过:水是世界的本原。在基督教《圣经》中,一开始就有:神的灵运行在水上。天地未分,便有水,也可以看成是一种世界水成论。修行之中,炼jīng化气,虽有人不说**,但不能不提到肾,藏jīng、主水、主纳气,肾藏有先天之jīng,为脏腑yīn阳之本,修行之始与之有关,而我看一些丹书,有一种认识,迈入修行,玄关现,其一种内景就是眼前出现光感,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圣经》开篇,神创天地第一句话也是要有光!不知是巧合,还是大道无所不在的体现。”柳致知却是从修行角度说明对水的理解。
一阵掌声响了起来,一个女子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悦耳的声音传了过来:“jīng彩,果然大道无所不大,不可小瞧天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