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洞外有无数的和尚正在前赴后继的抵抗一队武士的进攻虽然不敌还被打的光头头破血流的哪怕是瘦弱的老和尚稚龄之年的小沙弥也奋勇向前面对一群彪悍的武士竟然寸步不让。
一个小沙弥明显是被人抓着光头从人堆里丢出来的眼看着就要摔在乱石堆里云初就伸出手单手捉住了小沙弥的一条腿将这个哇哇大哭的小沙弥小心的放下。
谁料想才放下刚才还哇哇大哭的小沙弥就抱着一块香瓜大小的石头一边哭一边向人群里冲锋悍勇的一塌湖涂。
云初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来从茶壶里倒出一杯茶慢慢的啜饮准备继续看一场热闹。
哪里料想从他开始喝茶的时候那边的战斗就迅速进入了尾声武士们迅速后退和尚们则发一声喊又冲了上去。
一群人跑一群和尚在后边追转眼间就转过山头跑的不见了踪影。
裴行俭雄壮的身躯从云初刚刚出来的宾阳洞里钻出来瞅着山脚下的云初道:“你凋凿的是一尊什么佛?手势真的很奇怪啊。”
云初澹然一笑道:“这尊佛是我造给一千三百多年以后的人看的他们一看就懂你看不懂这很正常。”
裴行俭拍拍手上的灰尘背着手俯瞰着山脚下的云初道:“你妹子过于无礼羞辱裴氏过甚你这个当兄长的也不好好的教导一下。”
云初嗤的笑了一声道:“那是因为娜哈的兄长是一个更加粗鄙无文的莽夫。”
裴行俭想了片刻道:“裴氏需要这们婚姻娜哈无望成为太子妃。”
云初道:“娜哈能不能成太子妃我不在乎我只在乎自家的小儿女是否过的顺心随意。”
“云初此时此刻不是你莽撞的时机太子大婚天下人都在看着呢你不能因为自己妹子任性就怂恿她胡作非为致大唐礼法于不顾。”
云初抬头看一眼站在高处的裴行俭道:“薛仁贵说你在西域沉湎女色不知节制还听说你在天山脚下的温泉里一次就要二十名西域美人陪你洗澡。
如此敲骨吸髓之下也不知道你的武功还能还能剩下几成敢在我这里哇哇大叫真是不知死活。”
裴行俭强忍着怒火道:“几年不见你怎么如此的不讲理?”
云初冷笑一声道:“我第一次见梁建方梁帅受到的第一场教训便是无礼。”
“某家奉命前来迎接太子回宫云初你也要阻拦吗?”
云初大笑着丢开茶杯道:“我阻拦了你又能奈我何?”
“这是皇后令。”
云初笑道:“现在离开陛下旨意皇后令太子教你就办不成事情了吗?
之前陛下希望与薛仁贵血拼一场现在皇后有命你与我大战一场薛仁贵呶呶不休的挑战你却处处畏缩不前是何道理?
是准备忍耐一时等我与薛仁贵大战之后你落在后边好捡便宜吗?
如果是这样裴行俭某家看你不起。”
裴行俭被云初的话语挤兑的再无退路从高处纵身而下稳稳地落在云初三丈开外。
“云初你说怎么比?是分生死还是点到为止?”
云初缓缓地拔出从不离手的横刀舌头在锋利的横刀锋刃上舔舐一下刀锋割破舌头带着一丝腥甜。
云初吐一口带血的唾沫带着微微的癫狂道:“武者争锋自然是不死不休点到为止生死一瞬之间如何点到为止?只会让卑鄙者占尽了便宜。”
裴行俭之前知道云初被皇帝折腾的够呛还以为他此时此刻会行事低调一些万万没有想到云初竟然表现得如此疯狂一开始便是不死不休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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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吗何至于此?”
“我就是看你不顺眼只想着如何干掉你泄一口胸中的愤怒气不成吗?”
云初说着话就提着横刀站立起来刀锋直指裴行俭未曾开战杀气已经开始弥漫。
云初臂长加上横刀三丈只需五步刀锋就能斩在裴行俭的脖颈之上。
面对暴怒且不讲道理的云初裴行俭哪里敢疏忽大意同样抽出横刀还把横刀刀柄插在刀鞘之中形成一柄斩马刀双手运刀指向云初道:“你真的要与我生死一搏吗?”
云初见他用了斩马刀就缓缓向前跨出一步咬牙切齿的道:“今天弄死你老子明日就找薛仁贵死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