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长在别人身上,我不来,她们就能不说吗?”姜慕晚这人,心狠手辣之余且还是个厚脸皮,秉着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本事,才能在c市站稳脚跟不是?
“你刚刚走来,我还以为自己喝醉了。”
“怎?”她问。
“醉到踏上了九重天,看见了仙女,”说到此,扬逸凡浅笑了,抬手吸了口烟,且抬手之际不动声色的往旁边跨了一步。
这一步,不多不少,但却足以让姜慕晚感知到。
于是、她轻佻眉头望着这人,似是在问,我不要脸,你却避嫌?
“别误会,”他低眸看了眼手中香烟,再道:“我怕风吹散烟灰烫着你,也怕仙女沾染了我这个俗人的烟火气。”
姜慕晚闻言,浅嗤了声。
若论俗人,她才是个十足十的俗人,一边想要弄死织品,一边跟扬逸凡打情骂俏。
简直是俗不可耐。
甲板上,冷风嗖嗖,带动她的纱裙在夜风下飞舞。
姜慕晚微微屈着手肘,半弯着身子站在栏杆前,垂在江面上修长的指尖缓缓磨搓着,视线从左至右,望着眼前闪烁的霓虹灯,面容淡淡袅袅。
“我还是第一次在江面上看江景。”
“以前没看过?”扬逸凡背靠着栏杆侧眸望向她,这一侧眸,入目的是的大片大片雪白的背脊。
于是,视线略有些僵硬,直至风将烟灰吹到手背,才惊得他一回神。
一个成熟且有过多任男友的女性,最是能知晓自己的迷人之处在哪儿,无论是上一次,还是这一次,姜慕晚无疑是将自己的优点毫不掩饰的展露在众人跟前,让她们想入非非,让他们可望不可即。
看得见,摸不着,才是最痛之处。
是以这日,扬逸凡走神的片刻,无人瞧见她眼眸中精明的算计之光一闪而过。
“我离开的时候,这里还只是一条江,”她答,话语淡淡,带着些许伤感之意。
“哪一年?”扬逸凡将手中香烟扔进垃圾桶问道。
“93年。”
话语就此止住,扬逸凡脑子里回响的是姜慕晚那日当着他的面跟他说的那些话【我父母92年离婚,姜司南出生于88年,你说你姑姑是不是小三?】
父母92年离婚,她93年离开c市,08年又反杀回来。
难道只是因为爱?只是因为思念故土?
扬逸凡想,并不见然。
如姜慕晚这样的女人,是不允许自己有太多不切实际的欲望的。
见她伸手抱臂,缓缓磨搓着,扬逸凡伸手,将身上外套脱下,搭在她肩头,且岔开话题道:“世间对女子总是不公平的,为何女性参加宴会一定要穿裙子?而男性为何又一定要穿西装?”
“因为能热死一个算一个,能冻死一个又算一个。”姜慕晚笑答。
惹的身旁人笑弯了腰。
这放、二人交谈甚欢。
另一方,萧言礼端着酒杯靠在栏杆上远远看着这方,,轻咋舌之后同身旁人道:“还真是不避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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