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秀知她女红很好,高兴地收下:“好啊,我替宝宝谢谢姑姑。”
沈惊凤与她说了一会子话,见周遭也没旁人,小声道:“二嫂就没想过,姚家小姐送你的礼物上,那蛊毒是如何沾上的?”
这事顾明秀当然想过,但想到皇后的手段,苦笑道:“你二哥这么本事都没查出来,我哪能想得明白。”
“皇后的手再长,又怎么能伸到英国公府来,母亲虽然不爱耍手段,但她也是宫里长大的,害人之心没有,防人之心可是有的,你想呀,那东西从姚家出来,姚小姐一个孕妇,单纯得很,在姚家时并未假借他人之手,她不可能在礼物上下蛊毒,问题只可能出在咱们府里。”沈惊凤道。
在府里,经由的人只有谢氏。
难道是谢氏害她?
一想到谢氏最近嘘寒问暖,慈和辛劳,顾明秀就下意识摇头:“二姨娘应该不会呀,大哥的婚事才定下来,我与她……并没有利害冲突……”
沈惊凤道:“说实话,我也觉得二娘象变了个人,我也觉得不会是她,可这事……真值得怀疑,你小心些,你可能与人没有冲突然,但你肚里的宝宝……”
沈惊凤走后,顾明秀又在院子里转了几圈,腰痛得很,荆娘扶着她往卧房去。
昭和被接到驿馆去了,卧房空了下来,荆娘却不肯让她继续住,把偏房从新修整布置了一番,就当主卧了。
顾明秀正要回去躺躺,便听见谢氏道:“阿秀,你看谁来了。”
顾明秀回头就看见清河蹦蹦跳跳地跑来。
“你呀,怎么还跟个猴子似的,慢点跑,好歹是郡主,能斯文些么?”顾明秀笑道。
清河翻了个白眼:“说得好象你很斯文,你家阿夏哥哥才斯文好不好,他不一样把你当掌心宝宠着,我家那个也斯文,可不也跟我看对眼了?”
“你家那个?”顾明秀笑着看她。
清河脸一红,谢氏道:“可不就是郡主家那个么?果郡王同意郡主与卢家的亲事了。”
顾明秀大喜:“真的么?那可真是太好了,你可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啊。”
清河眼圈泛红:“是啊,你不知道,昭和病重时,我有多害怕……”
“别怕,你是好人,老天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清河挽住她的胳膊:“嗯,得嫂嫂吉言,嫂嫂也一定要幸福。”
顾明秀道:“那当然,不过,你也算是帮了自己,那日若不是你来报信,也许还没有这么顺畅。”清河小声道:“我哪能有那个本事啊,那人在宫里掩藏得极好,是我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