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家道:“你果然是为你家小姑子来的,我还说,这么些年没见,你是来与我这个老朋友叙旧的呢。”“阿纯的肚子快出怀了,瞒都瞒不住,她体质不好,自幼多病,不能打胎,否则会有生命危险,你家相公既是做了,就该负起责任,怎么能把难处苦果都让一个女孩子承受呢?”
黄大家好笑:“这是你的家事,再说搞大你小姑肚子的不是我家相公,是叶二,叶玉轩,他死了,你可以去坟挖尸,让他娶。”
姚少奶奶大惊:“不是你家相公,是叶二?那怎么办?阿纯该怎么办?”
黄大家叹了口气道:“你还真是个好嫂嫂,我知道你家现在焦头烂额得很清苦,但这事与我无关,我还有事,请回吧,对了,以后别再为这样的破事找到我府上来,我是最是肯忍的人,若再找来,我便报官了。”
姚少奶奶未料到黄大家如此温柔之人也会出言威胁,但事已至此,她也不好再赖着不走,只好起身。
回到府里,姚少奶奶不知该如何与阿纯说,本想着为她出头,让对方娶回她算了,可她肚里孩子的父亲竟然早死了,还真是……
想了又想,只有一个法子了,还是去靖国公府,讨一张婚书来,把婚书的日期提前到叶玉轩没死之时,有了婚书,阿纯怀孕,还可以圆说,至少些比现在这样好。
姚家大少奶奶自去靖国公府找安氏商议。
英国公府里,顾明秀浑浑噩噩的过了两日,对沈逸夏的态度自然有所改变了,她已经接受他是自己丈夫的事实,正在试图劝服自己接受他,一个本是陌生的人,突然变成了自己的相公,还是肚里孩子的父亲,她总觉得这个世界很迷惑,让她猝不及防。
这一日,在国公府养伤的昭和脖子的伤终于好多了,沈逸夏的药很神奇,原本以为会留下一圈疤痕,但用着用着,内眼可见脖子的痕印越来越淡,这让昭和长长地松卫口气,毕竟女孩子家家的,谁愿意雪白的脖子上多出一条可怖的伤疤?
沈逸夏不在府里,昭和便去找顾明秀聊天,如今的英国公世子比没病这前的懦弱胆小许多,但她骨子里的那份豪侠之气还在,正正好契合昭和的性子。
“世子妃。”昭和过来时,顾明秀正坐在玉兰树下发呆。
闻言起身:“郡主,快过来坐,我做了好些点心,你尝尝,合不合口味。”
昭和爱与她闲聊原因之一便是能蹭吃,顾明秀做的小点心是真很好吃,强过大楚皇宫里的。
只是她大着肚子,不是很方便,就算有下人帮手,但调味什么的,不是口说能说得明白的,非要自己上手才好。
“世子好象出门了?”昭和吃着奶果子,随意地说道。
“嗯,听说宫里的贵妃娘娘薨了,相公便去了宫里。”顾明秀不再称呼沈逸夏为爷,而是相公,不过,都是在沈逸夏不在的时候,没有刻意,就是很随意就溜出了口。
昭和并不关心贵妃。
“世子妃,问你个很私人的问题,你与叶大公子以前真的是……”
顾明秀脸色刷白,下意识就想逃避走开,昭和一把拉住她:“没事,没人呢,我就是问问,实在好奇得紧。”
顾明秀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都说她的记忆出现混乱,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我……我也说不清楚,可能是中毒之时,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醒来后,现实的事情给忘了,梦里的情景却全记下,还当了真。”这是顾明秀给自己最好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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