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晕了,没办法,只得请大夫。
大夫来后,诊断出,阿纯是得了一种很奇怪血液病,不能流产,一旦流产,就可能会危及生命。
叶康成道:“不能流产,那生产呢?能道生产就没问题吗?”
大夫道:“生产乃是自然现象,比流产要安全,不过,也是……”
所以,姚纯只能生下这孩子,可未婚先孕,有辱门楣不说,生下的私生子,将来也会遭受多少白眼,对孩子太不负责任了,她也是万般无奈之下,才想着请叶康成娶她吧,她是堂堂国舅嫡长子,父亲既是国舅,也是侯爷,身世并不差,若不是被叶玉轩所骗,诱1奸,又如何会落到这步田地,求人纳为侧室……
叶康成心中唏嘘,黄大家笑道:“可是心软了?”
叶康成道:“她也是个可怜人,阿轩那个畜牲,可真是……太招人恨。”
“心软归心软,做好人也要有底线,一时的心软,会引来无穷无尽的麻烦,所以,该怎么做,相公要想清楚。”黄大家道。
叶康成点头道:“我知道了,不过,这件事,我可以回去请族中老人商量商量,看如何处理。”
黄大家点头,见姚纯差不多醒了,也没多呆,着人送她回姚府。
自己和叶康成先离开了。
“今日不见顾老板。”黄大家状似随意地说道。
叶康成心头一凛,干笑道:“听说她在国公府照顾世子妃呢。”
“我记得,她以前是你的妾,后来是世子妃出面,才与你办了和离,按说,妾是不能和离的,只能发卖或者遣送。”黄大家道。
“这件事,是我娘与阿秀……哦,世子妃商议的,那时我浑得很,总是闯祸,闯完了又不管不顾,给娘和家人添了不少麻烦,其实我与阿慧并没有感情……”叶康成其实很不想得起这些往事,因为一提,前世的许多画面就会在脑中呈现,顾明秀的怨与恨,顾兰慧的得意和阴狠,还有叶玉轩志得意满的将他抓住送上断头台……
一幕幕就如发生在昨天,象把薄薄的刀,一层一层地片割着他的心,煎炸着他的神经。
“听说你是在湖州认识顾家姐妹的,你其实喜欢的是顾明秀对吧。”黄大家道。
叶康成苦笑,俊眸中染上一层风霜:“过去的事情,我并不想再提,于我来说,是将过去的痛,再体会一遍。”说完,他没象过去那般让黄在家走在前头,而是率先自己出了胭脂铺。
到了马车前,也没等黄大家,也没上马车,径直走了。
黄大家从铺子里出来,车夫尴尬道:“大爷他……兴许有事,先走了。”
黄大家点点头:“无事,他可能想走走散散心,我们去英国公府吧。”
等到了英国公府外,黄大家耐心地在马车上等着,果不其然,叶康成走路过来了,见马车在,他并没有往这边来,而是直接往国公府大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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