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儿子已经满京城在找了,就是没找着,从她送出去那个蓝布包后,就象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任谁也找不到。
皇上不待见,除了偶尔追问下英国公叛国的证据这件事,便不再睬他,既便在朝堂上,他发表证见,皇上也当没听见。
姚国舅也乖觉,知道自己还是低调点,莫要若皇帝眼烦,这两天尽量不再参与朝事,站在一旁当木偶。
回到府里,大女儿阿纯心情极差,经常眼圈红红的,问她也不肯说,二女儿则对姚樊氏一肚子火,认为她背叛了姚家,经常抱怨,自己带着人满大街的跑,要寻她娘亲,说是找着了就抓回来,按家规处置。
两个儿子都有差事,皇帝并未对他二人如何,他二人便回了军中,唯一庆幸的事,皇帝也没解除他的兵权,只要兵权还在手,心里就有底气些,至少,比还没回京的英国公的处境要好得多。
英国公只差没削爵了,兵权官职全免了。
不过,人家老婆是福康,还有个很能干又很得皇帝宠爱的儿子。
晚上喝了半斤酒,姚樊氏不在,身边没个管家的人,家里快乱套了,原本大女儿还可以管点事,不知道她发什么疯,不就是个男人么?都死了,就算受了他的伤害,那人都被杀了,还能如何?
半斤酒,厨房里随便炒了几个小菜,喝得肚子里火烧火辣的难受,心情倒好了些。
一时二女儿过来,满脸郁燥:“爹,你又在喝酒?”
姚国舅眯着眼睛瞪她:“你又去了哪里?别老是往外跑。”
“找我娘,谁知道她跑哪儿去了,可千万别让我找着,一定不会给她好过。”姚二小姐道。
“住口,她是你娘!”姚国舅怒道。
“娘?她有想过自己是我的娘吗?心里只有死了的阿诚,阿诚若不是她惯成这副模样,又怎么会死,爹,你怎么还不写休书休了她?”姚二小姐怒道。
突然,一记清脆的耳光,却来身身后。
“以后再听见你说这等混帐话,看我不抽你。”却是阿纯。
“你凭什么打我?你自个与男人私会,被男人骗了,把气撒我头上?你有病吧。”二小姐暴跳如雷。
阿纯脸色刷白,突然上前掐住二小姐的脖子:“我让你再胡说八道。”
二小姐脸都红了,伸手向姚国舅求救。
“够了?”姚国姚头痛,早知道一直呆在边关省心得多。
阿纯放开了二小姐,脸色狰狞:“从明日起,你不许再出大门半步,否则,我拿根绳子绑了你。”
方才她那一掐,用了十足的力道,痛得很,若不是姚国舅在,她可能会掐死自己。
二小姐眼中露出惧意,捂着脖子满眼是泪,怨恨地瞪了眼阿纯,转身跑了。
阿纯却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姚国舅忙上前扶住女儿,大急:“来人,来人,请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