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自救?说一切都只是贵妃一个所为吗?将所有的罪过都推给本宫的母妃吗?”太子痛声道。
叶玉轩道:“您推不推责,娘娘都不可能起复,娘娘的行为已经犯了皇上的大忌,娘娘是殿下的母亲,为殿下,她心甘情愿。”叶玉轩道。
“你当皇上是笨蛋吗?”太子冷笑道。
“您毕竟是他的亲骨肉,皇上要的,是给臣工和百姓们一个交待,而不是他自己信与不信。”叶玉轩道。
太子似乎有所动,皱眉叹气:“本宫也知道你说的都是对的,可本宫就是不想回宫,不想面对这一切,本宫……害怕……”
叶玉轩道:“总要面对的,与其让皇上找到您,不如勇敢直面这一切。”
太子道:“我不知道面对父皇说什么?”
叶玉轩还待要劝,太子摆摆手:“知道了,你让本宫自己想想,你去忙吧。”
叶玉轩无奈退出,抬头望天,他有种无力回天的挫败感。
太子甘心,他不甘心。
好不容易才有了现在的成果,都要放弃吗?
从太子处出来,叶玉轩回到客栈,二楼一个房间里,叶槿梅正在做女红,那是她做给母亲的薄棉袄,春天要到了,母亲正好穿。
叶玉轩推开门进来,脸色阴沉,叶槿梅本能的瑟缩了一下,放下手中的活计起身为他倒茶:“哥,喝茶。”
叶玉轩喝了口茶,目光幽深地盯着她。
叶槿梅心一紧,问道:“哥,有……什么不对吗?是不是东宫的人发现我了?”
叶玉轩摇头:“不是,你走之后,殿下根本都没有想起过你,可能不记得有你这个人存在过吧。”
这话很残忍,叶槿梅正直青春,她也有对爱情的憧憬,也曾爱慕过,也曾幻想过有人能真心爱她,太子是她第一个男人,也许是最后一个男人,无论她爱不爱他,都希望这个男人至少不拿她当泄1欲的工具,能当人看,能……至少有一点点真心待过她。
她脸色惨白,眼中有泪意涌动。
叶玉轩却象没看见,甚至还有点烦燥:“又怎么了?明天就进京了,别总哭哭啼啼的惹人心烦。”
叶槿梅道:“我只是回去看母亲一眼,你说过,看完便送我回湖州的。”
叶玉轩不耐道:“是啦,若不是娘每天都念叨你,若不是她病重,我也懒得去湖州接你,我忙得很。”
叶槿梅闻言坐回床边,继续做女红。
叶玉轩下楼买了饭,提到房间里吃,兄妹二人吃过饭菜后,叶槿梅看天色不早,叶玉轩还没有离开的意思,便小声问道:“哥,你还有事吗?”
叶玉轩道:“没有。”
叶槿梅又给他倒了杯热茶:“哥,我在湖州养成习惯,每天都睡得早,你若没事,就回自个儿房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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