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秀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也懒得阻止。她就是要做个被相公宠得无法无天的女人,前世没享受到的,今世一样都不能落下。
皇后很快知道了这天发生的事,很奇怪沈逸夏夫妻竟然没有半点动静。
对静王妃道:“这不象是阿夏的风格啊。”
静王妃才生了三胎,又是个男孩儿,正得宠,养得也是白净丰腴,笑道:“静安先生可不是肯吃亏的主,保不齐正憋着坏呢,咱们就等着看戏好了。”
皇后道:“太子妃不象是这么沉不住气的啊,这一手,低级得很,她是想着,如果顾明秀进宫告状,她可以一推三不知,说根本就没召见顾氏,那几个太监肯定早就清理了,人是找不着的,顾氏就算哭死,也拿不到证据,到时候,贵妃还能反咬一口,说顾氏自苦以陷害太子妃,顾氏就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静王妃道:“所以,顾氏应该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不声不响的,吃了这个暗亏。”
但是只过了两天,秦家在粤州的一批货就被查封了,那是从海上走私来的,听说是一大船玻璃器皿,值五百万两。
大梁国的海防是开放的,但海外商队只给了几个家族经营,都是皇商,秦家也是皇商,却无权经营海上商队,这么一大般的玻璃器皿,卖到大梁和邻近的大楚大齐,可以赚一千万两,这么大一笔买卖,不是一般的人,哪里敢做,秦家人等于是抢了别人的碗里的肉,早就有人心存怨恨,只是忌惮秦家与太子的关系,所以才敢怒不敢言,也无人敢报,这一次,是沈逸夏派人去抓的。
而且,直接动用的粤州指挥使的兵。
秦家猝不及防,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最重要的是,那船玻璃器皿里,还夹着两大箱火器,西洋最先进的火枪,能连发的。
这结东西,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直接从粤州送到京城。
呈现在皇帝面前。
上回樊家有火药库,皇帝装傻充愣,没怎么当一回事,但这一次,沈逸夏当场试过了那种连发的火枪,五百米之内,可以连发,杀人只需一瞬。
皇帝的脸色很难看,甩袖离开校场。
太子和贵妃跪在乾清宫外,大气不敢出。
贵妃恨极了太子妃:“蠢货,用那么低极的手段对付顾氏,得了什么好儿?”
太子皱眉,那日的事,他并不知道,如果知道,肯定会阻止,太子妃对顾明秀有怨意,太子最清楚,因为,自天心阁被救之后,顾明秀的身影就象扎了根似的,留在了太子的心里、脑海里,常常会想起,那日的情形,明明就很危险,每每回忆时,却是少有的甜蜜。
这份感情,太子埋得很深,却被太子妃察觉了,原本,太子妃对顾明秀的印象是好的,后来,女人的嫉妒烧灼着她的心,让她变得有点不可理喻了。
贵妃与太子足足跪了两个时辰,皇帝才让李公公过来道:“皇上说了,您二位本事大,背景深,就别在这里候着了,回吧,皇上可没功夫见您。”
贵妃大惊,她不怕皇上骂,不怕皇上罚,哪怕禁足都没关系,就怕皇上不再见她。
她太了解皇帝了,只要能见着,总有办法子哄这个男人开心,哄得他不再生气,而且,之所以大胆跋扈,是因为知道皇帝离不开她,不管有多少新人进宫,受宠,皇帝最后还是会回到她的翊坤宫,在她怀里歇息休养,不见,就是要弃了吗?
贵妃不甘心:“李公公,皇上还生气吗?”
李公公道:“皇上呀,他正在自罚,抄经书呢。”
贵妃怔住:“抄经书?”没有白,皇上从不抄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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