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某人惩罚人的方式竟然是关着门那什么什么……而且,还是不知餍足的那种。
浑身酸软无力的顾明秀在想,当初怎么会认为他是病殃子,而且可能生不出孩子的?
明明精瘦精瘦的,一到了某人境况下,就化身成狼。
看着镜中的自己,耳侧,颈间,都种满了草莓,顾明秀一边扣风扣一般腹诽,得围条围脖才行,不然怎么出门啊,让清河几个瞧见,还不得笑话?
某人却精神奕奕,神采飞扬,满腹的怒火全化解了,这会子正洗了帕子过来替她擦脸。
顾明秀翻了个白眼,殊不知,此时的自己,面若桃花,目若灿星,这一眼,秋波送意,挑逗着某人的敏感神经,他立即放弃帕子,弯腰附身,撷住她的本已微肿的唇瓣,又来了个深吻。
总算没再次弄到床上去,顾明秀喘息着,气得握拳捶他:“你……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这比任何夸赞和最动人的情话更让男人满足。
沈逸夏果然笑得志得意满:“看你以后还敢任意妄为不。”
顾明秀瞪他,问道:“反正孩子撸来了,世子爷送我去官府吧。”
“撸都撸了,怎么能送官府?再说了,你相公就是官,你的惩罚已经实施了,说说你的下部度划。”
“我还以为你要把孩子还回去。”顾明秀道。
“还回去?岂不白费了我家娘子一苦心?肯定是不还的,不过,可以把孩子的衣服或随身物件送一两样给他娘亲。”沈逸夏道。
顾明秀眼睛一亮:“嗯,很多事,那个外室是知道的,咱们可以想法子把她也撸了。”
沈逸夏道:“嗯,在衣服上弄点血,找人送到樊府去。”
两人还在商量着,暗卫在外头禀报:“爷,有结果了。”
“嗯,人呢?可约出来了?”沈逸夏问道。
“在隐秘的地方,爷要去见么?”
沈逸夏拉着顾明秀:“走,去见见。”
刚一出门,就遇上带着樊家族人气势汹汹前来的樊念恩。
沈逸夏笑道:“樊侯爷这是知道本世子的库里捉襟见肘,又送银子来了么?”
樊念恩冷笑:“世子是想把樊家整垮整灭亡就直说,孽子虽然纨绔,可也没有作奸犯科,为何要做如此惨绝人寰之事,他才二十几岁,你让他以后如何做人,如何生存下去?”
樊念恩说得老泪纵横,捶胸顿足。
沈逸夏愣住,因为顾明秀回来,只说撸了樊百锤的私生子,并未来得及提樊午策的事。
“侯爷此话怎讲?你不是与樊百锤断绝父子关系了么?且他在牢在也好好的,除了失去自由,并曾受过重刑,何来惨绝人寰一说?”
“那个孽子本侯才不官,本侯说的是次子樊千策,他在翠红楼被人……阉了。”
后面那两个字说得咬牙切齿。
在青楼妓院被人割了那什么!
所以他替儿子找上门来理论。
沈逸夏相信樊念恩并没有证扭,此举不过是气急头脑发热,不成熟的作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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