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夏哥哥最怕辣了,以前不吃辣的,娶了个糊州老婆,没办法啊,得学会吃辣。”两人边说边笑往厨房去,不知不觉间,早化解了清河的尴尬。早上醒来,身边的人早走了,顾明秀一身酸软,一看沙漏,早过了辰时,一骨碌爬起来,就见清河瞪大眼睛看着自己,顾明秀吓得一声尖叫。
清河吓得跳起来,碰到凳子差点摔了。
“怎么了,怎么了?”阿芙慌张进来。
清河指着顾明秀:“不知道,她见鬼了。”
顾明秀嗔道:“对,就是见鬼,你这只鬼啊。”
清河怒了:“你才是鬼,你们全家……算了,发什么神经,叫啥?”
顾明秀道:“你还说我,一大早,你坐我床边做什么?”
不说还好,一说清河就来气:“什么一大早,你看看外头的太阳,三竿了,昨晚谁跟我约好的,要去做什么的?”
顾明秀全忘了,也不是故意的,某人火力太猛,小女子初尝人事不久,实在力有所逮……
倦得很,哪还记得清河啊,再者,昨晚也想给她送个口信来着,某人根本不给机会。
算是教她学乖,以后再也不敢随便主动撩某个年轻力壮的男人了。
“那个……我表哥呢?他也出去放粮了吗?”顾明秀顾左右而言他。
清河道:“是啊,出去了,你家男人也出去了。”
顾明秀瞪大眼睛:“什么我家男人,别忘了你是郡主,郡主,要矜持!”
清河瞪她!
“去还是不去?等你家男人和你表哥回来,咱们铁定又去不了。”
顾明秀道:“去,干嘛不去,不过是换身衣服,打扮打扮。”
樊家的两万两银子当天下午就送来了,沈逸夏的动作也很快,几乎银子一到位,粮食就跟着送来了,两万两银子,能买不少粮食,尤其是粗粮,当然可以解燃眉之急。
粮很快分派下去,没银子了,沈逸夏也不急,去了大牢,当然,是省府的大牢,不过,看牢的所有人都换成了赵大人所属军队,由军队接管一坐监狱,这在大梁史上,也是仅此一回了。
大牢里,唐大人委顿而又机械地吃着窝窝头,沈逸夏站在牢房外看着他艰难下咽。
“唐大人怕是吃不惯这咱粗食吧,锦衣玉石多年,突然过上了牢狱生活,不适应也是有的。”
唐大人机械地抬头,见是他,又垂下头去继续吃。
“说吧,樊家的粮食藏在哪里?说出来,本世子算你立功,你的命是没法救了,至少,可以不连累你的家人。”
唐大人道:“世子又何必如此辛苦,每天来一趟监牢,唐某该说的全说了,唐某只是被歹人蒙骗,才会落得现在这副下场,伤天害理的事,真不是唐某本意,唐某也不想愧对祖宗,愧对父母亲人啊。”
“我知道你还有倚仗,认为你自己站的队是对的,选的主子决不会弃你不顾对吧。你还有一线生机,怎么肯放弃?更不会就在背叛主子,好,本世子也不急,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在樊百锤牢房外,沈逸夏见樊百锤吃得津津有味,一点也没有因为落入绝境而悲伤绝望,甚至还有一丝骄傲与自得。
“樊老板日子过得蛮滋润嘛,看来你很适应这牢狱生活,很好,做人嘛,重要的就是快乐,能在这种境地还保持一颗快乐心的人,实在令人敬佩。”沈逸夏慢悠悠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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