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巷做小生意的全都被问了一遍。不多时,白氏亲自寻了出来,一边寻人一边喊:“天宝,天宝,你在哪儿,别吓祖母啊。”
“你说这孩子上没上族谱啊?”清河小声问道。
顾明秀摇头。
清河道:“就算樊念恩愿意承认天宝樊家的孩子,也算不得什么蛮重要的证据,他只需说其心难忍,皇上还会同情他拳拳慈长之心。”
“嗯,确实扳不到他,但没关系,若咱们再找到樊家其他证据呢?”
清河道:“其他证据?是什么?在哪儿找?”
“一是粮食,翼州本是沃土,也就今年才遭灾,不可能只这么多余粮,二是兵器,若是能查到樊家有私藏火药或者兵器,满门抄斩绝对跑不了。”顾明秀道。
“说得容易,樊家也知道这两样东西若被找到会是死罪,肯定藏得紧实,阿夏哥哥都找不到,咱们能有什么法子?”清河道。
“那位未曾谋面的侯夫人,我对也产生了极大的兴趣。”顾明秀把玩着孩子腰上的一个挂件道。
“一个深宅妇人而已,咦,这挂件看着好眼熟。”清河道。
顾明秀道:“我虽未见过这位侯夫人,但可以想象,她是个极为霸道、自私,又极能隐忍的人,而且,长相肯定很一般。”
清河笑道:“哦,何以见得?你说她霸道自私隐忍,我姑且一信,但长得不好看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顾明秀指了指昏睡着的孩子。
“你瞧他。”
清河睃了那孩子一眼:“嗯,确实长得不咋地,可他并不是侯夫人的血脉,没有侯夫人半点血缘,他丑侯夫人如何会丑?”
顾明秀道:“不知道,可能是直觉吧,我见过樊念恩和樊百锤,樊念恩虽然六十多岁,看起来很精神,相貌堂堂,樊百锤就更不用说,虽然满脸胡子拉茬,实际五官确很端正,尤其他的眼睛,大,且是双眼皮,昨儿见过白氏,那可是个大美人,樊百锤大半肖母,可你看这孩子,却是个单眼皮,鼻梁还不高,唇厚,五官凑在一起……若不是皮肤还过得去,怎么都觉得普通,要知道,父母都是双眼皮的,孩子很能不是双眼皮,有双眼皮的孩子,再差看着也可爱,何况皮肤还白,可这孩子……”
清河道:“你这一说,我也觉得,这孩子确实不怎么可爱,更不好看,莫非你觉得……”
顾明秀道:“嗯,看来你也想到了,所以,现在咱们要去找的,就是找到这孩子的亲娘,保不齐长得象娘亲呢?”
清河道:“切,以樊百锤的地位与家世,外室会是个丑女人么?你这样一说,我也怀疑了。”
顾明秀道;“还有一点可以佐证,侯夫人处心积虑捧杀樊百锤,养成他天不怕地不怕,敢闯祸的性子,又千方百计不让他纳妾有子嗣,按理,她是恨极了樊百锤不听她摆布养外室的,如今他出事,却容忍外室的孩子带回府中养着,不合逻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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