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上又被击中,樊百锤仰天倒下。
赵大人大感快意:“好,打得好,夫人好功夫,不过,他还不能死,有了他,可以弄垮樊家。”
权叔如狐兔一般几个起落,将樊百锤如拖死猪一样拖过来,让暗卫五花大绑。
“赵大人,弓箭手准备,射击,尽量只伤手脚,不伤性命。”沈逸夏道。
情况紧急,不采取雷霆手段,会让已方的人死伤,不值当。
赵大人依言,弓箭手一字排开,密密的箭枝射向疯了的人群,几乎全伤了大腿,很快射倒一大片。
但还是有很多自后面涌来,踩着伤者的身体不顾一切地往前冲,见人就撕咬。
“继续射击。”赵大人下令。
又倒下一大片,但令人可怖的是,先前倒下的人,只是稍事休息,又爬了进来,大腿上还扎着箭枝,一个个不顾一切地往前扑,象是失去了痛觉,不要命的往前冲。
军士们节节败退,粥棚外的圈子越来越小,将顾明秀几个围在圈中,清河又气又恼:“混帐,难不成由着这些人害人?”
卢云枫抬手捂住她的嘴:“别说话,小心有暗箭。”
清河愤怒的脸秒变娇羞,飞了个眼神给他,卢云枫如遭电击,捂在她唇上的手,又软软湿湿暖暖的触感,用力抽回,清河哈哈大笑。
赵大人脸色大变:“这些个畜牲,竟然如此丧心病狂,太过份了。”
因着有不许伤及性命的命令,军士们无奈只能用刀有砍伤对方,偏对方不怕痛,只要不死,死缠烂打又扑上来,又伤了不少军士。
赵大人心疼之极:“世子,再这样下去,伤亡惨重,太不值当了。”
顾明秀也看不过去:“是啊,相公,不能妇人之仁,这些百姓已经疯了,就算活下来,也是废人,还会伤及其他无辜百姓,他们已经不是人,是被人操控的工具,杀吧。”
王二毛哭道:“不是,不是,他们是被人控制的,只要杀死那个吹笛子的,他们就消停了不会害人,没人控制的时候,他们跟平常人没有两样。”
“吹笛人?”沈逸夏和赵大人全都精神一震:“你可知他在哪儿?为何没听见有笛声?”
“他躲在暗处,那笛子并未有多大声音,只有中过那种毒的人才能感受得到。”王二毛道。
“还等什么?抓拿住那个人。”沈逸夏对身边的暗卫下令。
这些暗卫都是训练有素,又武功极高之人,既便面对没有人性的狂民,乃入无人之境,很快便消失在人群中。
但半个时辰过去,暗卫一个接一个回来禀报,都没发现那个吹笛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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