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嬷嬷,花嫣不是你的内侄女么?当年的事,你知道多少?”花嬷嬷是太后跟前的老人,在宫里已经有几十年了。
“花嫣当年求过贵妃娘娘,娘娘那时还只是个贵人,又不是很得宠,花嫣做事能干,稳重又不多方,而且,能写得一笔好字,梳头也是一把好手,皇上偶尔去贵妃宫里坐坐,就是让花嫣梳头,娘娘就动了心思,皇上也喜欢花嫣,有那个意思,还打算给她封个才人,哪知,花嫣抵死不从。”
“娘娘当然很不高兴,后来才知道,花嫣与夏先生有私,皇上知道后没说什么,没再提过那件事,但娘娘心里有疙瘩……”
“后来娘娘逼花嫣喝了打胎药,哪知那药被夏先生动了手脚,并没成功,月份越来越大,皇上的病在夏先生的调理下惭惭康复,皇上很想留拿住夏先生,也有意成全他与花嫣,原本都打算赐婚了,那知花嫣突然逃了,宫女逃走是重罪,捉回来后一顿好打,还是夏先生在乾清宫外跪了许久,皇上下令,才不至让孩子滑胎,再后来又经历难产,花嫣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但娘娘还是不肯放她出宫,到最后她只剩下一口气,娘娘也正好怀了身孕,但胎不稳,很有可能会滑胎,夏先生以为她保胎为条件,花嫣才得以出宫,花嫣出宫后,就住在京城,夏先生守着娘娘,直到安然生下后,才离开皇宫,带着花嫣回了药师谷,可那时花嫣已然油尽灯枯,只剩一口气了,夏先生如同疯了一样,非要治好她,想了很多法子,最后花嫣还是走了,她走后没几年,夏先生也……”
花嬷嬷长长地叹了口气,眼眶红红的。
顾明秀也跟着叹了口气,原来夏紫鸢的身世竟如此坎坷。
“也许是觉着对不起花嫣吧,夏先生很宠夏姑娘,那孩子又生得漂亮,瓷娃娃似的,很是讨喜,在药师谷,被一众的师兄弟宠着,捧上天了,唉,没娘的孩子,爹又是个只会制药看诊的,被宠坏了,到底是没教好,花嫣豁出性命生下的孩子,最后却……”
顾明秀也唏嘘不已,所以自己以后有了孩子,一定不能惯着,得好好教。
齐氏一心想上位,成天介思虑着如何讨好顾知远,怎么算计卢氏和正房的孩子,耳濡目染间,让自己的孩子个孩子学的心地阴暗,不择手段,到后来,一个也没讨到好。
顾兰慧还算好,知道迷途知返,顾耀辉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父母的教育真的太重要的,有的人,把孩子当成固宠争宠的工具,在乎的只有自己,孩子的教育根本不放在心上。
“你哥哥倒是个不错的,哀家听说他是新科状元,你有这样的要哥是福气呀。”太后道。
顾明秀愣了愣,点头道:“是啊,臣妾自小与哥哥关系要好,哥哥很疼我。”
“皇上还围着英国公府么?”太后又问。
“还围着呢,不过,并没有限制出入,可能是出于保护吧。”顾明秀道。
“你这孩子,倒是个贴心的。”太后笑道。
皇后道:“是啊,阿夏此番回来是带了大礼的,阿姐虽说偷拿了兵符,却确确实实为大梁,为朝庭立下功勋,还是母后的教育好,阿姐就是个女中英杰,英国公能有妻如此,真真是前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太后最宠福康,甚至超过当今圣上,闻言与有荣焉地笑道:“是啊,哀家的女儿,天底下独一份,举世无双,她在哀家的眼里,是最最好的,她能看中的儿媳,哀家也喜欢,阿秀,以后有空,常来宫里坐坐,陪陪哀家。”
顾明秀忙点头应诺,可还是忍不住道:“只是国公爷叛国的罪名还在呢。”
皇后没想到她竟然敢在太后面前哪此直白的提这件事,皇上是个死不愿意认错的性子,福康也深在他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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